该多注意一些,一不小心就要被那颗不长眼睛的流弹带走了。”
我几乎没有听清老先生的话:“您说,如果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假如是一个块头不大又很结实的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话……”
“只要他没有这块怀表小,而且也没有这块怀表结实的话。”他挥了挥手打碎了空气中飘散的烟雾,也把我可笑的幻想一起打碎了,“那他的下场会比这块表更惨,他完蛋啦,彻底变成碎片啦。”
这些话带来的画面让我在离开店铺后又在某个小巷里吐了一次,于是今早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开心的事了。
实际上,在那个流血事件事件发生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去了警局打听消息,正好碰到处理乔治那个案子的警官下班,我知道他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友好,于是我和他边走边聊着关于那些亡命之徒的事,我问出那天被击毙的两个人都不是墨西哥人,而那个被抓的——
“我和他打了个照面,虽然猜不出他的国籍,但他绝不是墨西哥人。”那位绅士耸耸肩,“您问这些干什么?”
“我的农场曾经雇了一个墨西哥人,挺好的小伙子,前段时间突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您知道的,我有点担心他会走上这种歪路。”我一脸平静地编着胡话,并继续做出一副没话找话说的样子,直到最后把话题扯到乔治家的那些照片上。
这至少能让他觉得我找他的本意是为了试探他有没有把那些照片的事说出去——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他愿意说就随便说,登到报纸的头条上我都没什么意见,反正真正重要的已经全被我毁了。
于是这次谈话在他一阵支支吾吾的解释中宣告结束(他九成五已经把这些照片的事搞的他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我只需要确定我的小牛仔没有在混战中被击毙,更没有被抓走就够了。可沾着血的怀表的确从是楼顶掉下来,那个帮派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迹,我仍然不能感到安心,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找起,不清楚他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他。
我在第三天找遍了这个城市我认为他可能出现的所有地方,港口的狭窄的死胡同,城市边缘的黑市和暗巷,小诊所的周边还有更多我所能想到的地方,最后除了脚底磨出的水泡外没有任何收获。
第四天我骑着马在城市的周边转了一圈,范围大到连我自己都惊讶我能走那么远,我甚至去了那个被烧毁的百年老宅——现在已经彻底变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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