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些没干的白浊涂在他深色的腹部和胸口,湿漉漉的看上去很色情。
我把我的怀表放在他手里,还将链子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扣好,防止他睡着了没意识地把怀表推到什么地方便宜了旅馆老板。毕竟这是现在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整理好衣物后,我还在床头柜上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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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钱,走下楼梯后又给旅馆老板加一些费用,足够他在这里住上两到三天。
“我的朋友醉的厉害,他需要一个人安静地多睡一会儿,还有这是租房间和浴室的钱,如果醒来后他想洗澡就让他洗,他要不想洗就把这个当做小费吧,谢谢您,先生。”
之后,我回到农场呆了几天,直到家里突然写信叫我回去,说家里出了些问题,于是我把这个农场出租给了一个比较值得信任的绅士,再也没回去过。
说实话,我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个牛仔了,但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在某个城镇附近和那里的某个大家族商议一些关于自主酿造高浓度麦芽发酵类饮料合作的事宜,这种不怎么干净但又因为高利润而不能让我父亲放弃的活儿自然都是落在我身上的。
我在那个黄沙漫天的镇子上住了一段时间,某一天闲逛时发现城镇附近有一个奇怪的地方,仔细打听了才发现那是个黑市。里面的货品大多来历不明,但是不乏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怀表,刻着我家家纹的那种,边角有个被磕碰过的小坑,之前是没有的。
我问黑市的老板,卖掉这个怀表的是不是个梳着小辫子的墨西哥人,他只是意味深长地对我笑,在我掏钱买回这块表后他才说了实话。
拿着那块怀表离开黑市后,我敢肯定,小牛仔卖掉这块表时绝对没从这个奸商手里收到那么多钱。
然后我这个猜测在第二天就得到了本人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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