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外沿色较淡,另外两片花瓣呈盔状,深裂,花色丰富,3-4月开放。
她教给孩子们该如何养这盆花后,就让他们自己来管理了,在花盆里长出绿芽的时候,两个孩子开心得不得了,花开时,那种喜悦又往上升腾,直到花落,就算有肥沃的土地,充足的阳光,都没能再见到它的出现。
“妈妈,花为什么不开了?”宋星也把花盆捧在手里,有点郁闷地说,“我天天给它浇水,带它晒太阳,它为什么不开花?”
“因为它的生命结束了,我给你们的这盆是一、二年生的植物。”
祁翰清直接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把它给你们养吗?”
宋仁杞:“它好看。”
宋星也:“因为它花多,花期长?”
祁翰清笑了笑,缓缓地说:“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生命是不可逆的,生命一旦结束就不会再来,并不是不提死亡,死亡就不存在。”
“生命的重量是沉甸甸的,生命是可贵的,在我小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一个同学跳楼了,因为他的压力很大,有学习的压力,还有来自他父母的压力。”
“老师们都不让我们讨论这件事情,但是我们或多或少还是会知道一些,我曾经就看见过他的妈妈在打他,嘴里还说着‘我要不是为了你,早就离婚了’,他喜欢打球,他的妈妈给他请了老师,一个爱好成为了必读科目。”
祁翰清见过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她忍不住又说:“离不离婚其实是家长之间的事情,与小孩无关,既然是他们自愿要的孩子,那他们就有义务来养孩子。”
“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拿生命来开玩笑,对待生命的时候,要严肃点,多思考一下,困扰着你们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让你们用生命来作为代价。”
“在我眼里,你们的生命就像花儿一样美丽,人生有很多的可能性,活成你们想成为的,活出你们自己的风格,我知道我永远爱你们。”
几个评选人都听出了来自生命的蓬勃,那是一阵风,清澈地吹遍了郁郁葱葱的田,又让他们见证了万物的凋亡,那是一种自然的、平和的离别。
闭着眼睛的崔宥言猛地睁开了眼,用严酷的目光打量着舞台上的那个人,那一席白衣,就算没有舞台的灯光,也足够引人注目。
崔宥言是荒漠娱乐的老板,他是一个工作狂,对于选拔新人他也很严格,有时空闲了,他就会亲自到现场去,但往往,没听一会儿他就会离开,这是他第一次从头到尾听完了一个新人的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