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之间,所以常会在路上捡几个看上去纯良无害的雏儿回来,是处子的,痛快奸之,非处子的,便跟从前他玩腻味的人一样,丢去玩具所后勤部,当作用来试验玩具性能的工具人……他清楚自己的恶劣,但无所谓做一个恶劣的人。
当然,敖乌的生理洁癖算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撞他的枪口,但总有觊觎敖乌地位势力的年轻人觉得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个,会在一场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后成为敖乌一辈子的枕边人。
上一个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人,其实并不是处子,在敖乌察觉后,那人痛哭求饶说着知错,却还是被敖乌丢去后勤部当了工具人,在没日没夜的折磨了几个月后,于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被分尸在玩具所展览处。
以示惩戒。
那之后的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敖乌都没有主动碰过其他人,他几乎一想到与此有关的事情便会作呕、发狂。过于严重的生理洁癖让他生了场大病,在持续高烧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喻琛带来的灵丹妙药缓解了他的强烈不适。
话说回来,从前谈事情的时候敖乌不是没带过男伴,但不至于让喻琛这样注目,而像喻琛这样明事理的人,一般也不会过分注意敖乌怀里三天两头更换的小情人,今天之所以有些失态……全然是因为蓝斯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太过惹人。
但个中的微妙之处,身处风暴中心的蓝斯却毫无察觉,他蔫蔫地软在敖乌身上,脑袋放空地听着两个男人嗡嗡扰扰的交谈声,他好像完全听不清那两人的声音,却又好像听得极其清楚——不知是不是错觉,蓝斯总听见一个熟悉至极的名字。
塔文。
“塔文……”蓝斯呢喃着,大脑却怎么也运转不了,他累到了极致,就算感觉到敖乌在揉他的屁股,也完全没了反抗的心思。
累,困,饿。
蓝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瘫在敖乌身上沉沉睡去。
也就在蓝斯睡去以后,沉浸在谈话中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转向窗边,张扬的几团黑雾不知何时盘桓在忒伊玩具所无法突破的屏障外,显露着极度贪婪的气息。
敖乌微眯了下眼,看看窗外跃跃欲试的魔,又看看偎在自己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蓝斯,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他们是冲着蓝斯来的。”
“蓝斯……”喻琛轻轻念了一下那小家伙的名字,淡淡颔首,“恶魔之地很少会有魔主动进攻这里,外面这几只来势汹汹,像对他志在必得……你要是还想留他在身边,就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