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更是增添了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淡漠然高不可攀。
林则之倏然收紧了手,这就是傅知呈心心念念的人吗,明明已经出国这么多年了,现在竟然回国了,想到刚才看见的争执,林则之面色狰狞了一瞬,但又很快平复下来。
他似笑非笑的对苏宴说:“不愧是高岭之花啊。”
苏宴不着痕迹蹙了下眉,不知道为何林则之对他好像有股敌意。但他并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见对面的人对他有着不怠,粗略点过头就想抽身离去。
就见林则之突然伸过手攥住苏宴的手腕,抬起头对他勾出一抹妖娆的笑:“这么急着走看什么,聊聊天吧。”
苏宴这才有些烦躁,但还是轻轻抽出了手,礼貌对他点头:“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罢便毫不留情的离开,准备去天台上醒醒酒。苏宴一向不胜酒力,在过去几年学习研究的情况下也没有什么机会叫他喝酒,这才喝了两三杯便觉得头有些晕。
晚风吹过,徐徐凉风袭来。苏宴感觉有些困倦,正想掏出手机与沈焚州联系一下,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阿晏,走吧。”沈焚州从背后揽住苏宴的腰,将下巴搁在肩膀上,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耳垂,让他情不自禁的躲了下。苏宴微扭头见好友眉上含着一丝戾气,带着安抚意味的反手轻轻拍了下沈焚州的劲腰。
他轻声开口:“焚州,怎么了。”心中暗暗猜测是不是傅知呈跟好友起了什么冲突,苏宴转过身面对着身后高大的青年。见沈焚州敛着眼皮,轻抚上男人清晰凌厉的下颚线。这是他们儿时的暗号,代表—我很关心你。
沈焚州吐了口浊气,掩饰性的揽着苏宴的肩走向车门,侧头凝视着怀中之人的容颜,最后还是扯起笑容:“没事,傅知呈那个龟儿子说话不好听。”
他一边走一边回想起刚才的对话,
“沈焚州,我不信你没有肖想过阿晏,别在这装模作样的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那又如何,就算我们和林则之断绝关系,那也不能拉阿晏陷入泥潭!”
傅知呈嗤笑一声,眼镜在灯光照耀下划过一丝无机质的光芒:“你知道顾野已经拉黑林则之了吗?”
沈焚州深吸一口气,攥紧的手甚至掐出血痕,满含戾气的直视着面前这个衣冠禽兽的人:“…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不急不缓的丢完这句话,傅知呈甚至称得上从容的迈步大厅,好似一切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