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是忍得很难受,嘴唇咬得出血,指甲也在掌心抠出了血痕,冷汗浸透了全身,在易游的床褥上滴了无数水渍,但还是倔强得忍耐着,连出声呻吟都不肯。
在易游眼里,这样毫无来由地倔强就是对他的抵抗,提醒着他这个人是逐曦养的婊子,别看现在这个油盐不进、三贞九烈的样子,昨天他说逐曦让他来就会打开身体给他肏,把他当成别人就又乖又软扑上来又亲又咬。
全他妈的是骗人的。
易游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心里烦的要命,可自己也不知道为这么个玩意儿自己烦个什么劲儿。
他是一界帝尊,从来只有他去烦别人,就算是他的帝尊兄弟们惹到他了他也一定会报复回去,绝没有他忍别人的道理。
宿寅偏过头去,躲开易游的视线,依旧咬着唇,一言不发。
经过昨夜,虎妖无比清楚自己妖身的忍耐力有多么不堪一击,一旦开了闸,多么骚浪淫贱的话都说得出来。
自己在无人的山洞里因为发情期而自慰是一回事儿,在阿晨和刃心的兄弟面前打开身体求他肏则是另一回事儿。
即使他的两个徒弟都已经不再记得他了,他还是想保留住这点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
在易游看来,这无疑是挑衅。
他随手抓出一个水球,就套上宿寅几乎要流泪的阳根。
冰冷的水球罩上热得发烫的性器,宿寅忍耐至极地低吼了一声,紧闭着的眼睛里又挤出了两滴热泪。
易游看他难受,变本加厉地打了个诀,那团水球就开始涌动起来,蹂躏着早已经不起半点动静的性器,然后在宿寅忍耐到极限的时候又突然撤开;过了一会儿,又套上去……
“放……啊……放开……”
宿寅被易游折腾得几乎要发疯,少年人不知哪里来的耐心,每次准确无误地在高潮的边缘停下,然后在他稍稍平静下来以后又立刻故技重施。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几乎要立刻和易游求饶,只要求饶就好……让这家伙肏进来……
“嗯?这是求人的态度么?”易游动了动指尖,那团水球立刻疯狂地震荡起来。
发情期的虎妖哪里受得了这样过分的刺激,混着情欲的哀鸣出声:“呜啊!!”
“哼,叫的这么难听。”易游其实听他这样叫早就硬得不行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逐曦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话说出来,易游自己就本能地觉得好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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