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就还管的了你,若是不承认我着老婆子,你现在就滚出去,我们不在相干。”
贾珍愣了愣,也没法行礼,只隔着花架子,不住地左右躲闪着,嘴里急切地说着,“老祖宗且息怒,不知侄子何地方做错了,还烦请老祖宗息怒,我也好细细听来。”
贾母这才放下拐棍住了手,屏退所有闲杂人等,气息急促地扶着椅背坐了下来,然后用拐杖点了点地,“跪下,至于你,跪外间大院去,不跪也可以,我这就上达天听,告你个不孝之罪,看你还有没有一等将军的名号!”
贾赦只好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缓缓挪到了大远处,对着正房的插屏跪了下来。而贾珍也面色难看地犹豫着,“老祖宗,我好歹也是贾氏一族的族长,这一跪,将来如何管教族人?”
贾母轻啐了口,“呸,去你的族长,扒灰假正经的,也敢来我面前装模作样?外头跪着那位最多就是量小识短,不治家,不守家,不求上进,只靠祖宗留下的家业,坐吃山空地害了自个儿。你呢,这可是大罪,知道你那儿媳妇是何身份不?想你也知道,竟色心大起,胁迫儿媳妇,你这丧尽天伦,门风败坏的,还敢来和我论理?待你擦干净那嘴巴,再来和我说话。”
贾珍顿时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地抓住贾母的拐杖问道:“老祖宗是如何得知那秦可卿的身份的?是否人尽皆知了?我当初也是油蒙了心,才将这么个麻烦弄进府里的,但扒灰一说真不敢。”
贾母又一拐棍欲要敲去,可惜被抓住了,只好踹向他的肩膀,骂道,“呸,下流的坯子,只是不曾得手罢了,你敢说心里不曾想过?”
贾珍汗如出浆,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许久,终是吐出了句,“老祖宗是如何得知我和赦叔的心心念念的?”
贾母不屑地斜睨了眼贾珍,匀了匀气息,冷笑一声才缓缓说道,“这你不需知道,只需谨记着,这贾府绝不能毁在你手里。而府里的事,没一件是我不知道的,小心我为求自保,豁出老命去状告。你只需听我的,好好布置一番,装作才发现秦氏身份,奏报朝廷去,少不得你的一份恩泽赏赐,否则以现在的风声,你流放三千里都是轻了。”
贾珍赶紧磕头作谢,低声语说了番后,神情恍惚地踏出贾母正房,看到跪地依旧在言语上调戏着正在修剪花蕊的小丫鬟,叹息着摇头离去。
贾赦如此的不在意,是彻底惹恼了贾母,给足了银钱,散去此无知昏聩大儿子的一众妻妾。又教训了通续玄邢夫人,骂的她也是面如土色,哆嗦不已,直说若是不能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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