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快感没有那么强烈,再次叫停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甚至他可以直接射出来,舒厉也不会知道。但是连礼固执地用尽浑身解数,一次次将自己送上高潮边缘,再重重地摔下来,尽管主人不在旁边,他也要将自己的全部展示给主人看。后面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支,他以为自己坚持不了这么久,却每次都咬牙挺住了。
当听到舒厉说“射吧”的时候,他全身细胞都在颤动,这次高潮他等了太久,仿佛他的前半生都在等待这一场盛宴,每根神经都叫嚣着快乐与臣服。他像是终于得到垂怜的教徒,之前所有虔诚的忍耐都获得了成倍的回报,就算此时死去他也会觉得不虚此生。
连礼弄脏了地板,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管这些了。
几分钟后,连礼缓过神,起身收拾这片狼藉,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舒厉说的晚安,连礼笑了笑,对着卧室磕了个头,感谢这场无心的调教。
至于出了浴室碰见比艺,两个人有多尴尬,就是另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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