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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别挂,继续。”
“让我们猜猜你老公现在在干嘛,”舒厉正经地和比艺讨论,“他是不是掏出了鸡巴正听着你骚逼的水声自慰呢?你卖力点儿。
“光摸鸡巴肯定满足不了他,也想像你一样插插骚逼,不过他不是母狗,没有逼怎么办?”
“他、他有后面。”
“后面是啥,我可听不懂。”
“屁、屁眼。”比艺把自己干得骚水直流,顾不得电话那头的人了。
“嗯?”
“连公子有屁眼可以插。”比艺立马补全。
“所以他现在一边插着自己屁眼一边打电话听自己老婆呻吟打飞机,只可惜他老婆无情得宁可自己解决也不让老公碰一下。真是可怜啊。”舒厉叹气道。
比艺早把人忘在脑后,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有快速抽插手指,呻吟声越来越大,相比之下,另一个就显得稳重多了。
舒厉看比艺差不多了,残酷地开口:“停。”
比艺全身都叫嚣着想要高潮,手却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她浑身都痒,屁股无意识地蹭着门板,哀求着主人的施舍:“主人,求您,我好痒,好想要,求您插进来,操死小母狗。”
舒厉闲闲接道:“清醒一下。”
比艺知道主人没有操自己的兴趣,只能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半晌,欲望终于有所消减,比艺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
不到五分钟,舒厉再次喊停让比艺清醒。
如此反复几次,比艺被折磨得没了自主意识,只知道手指听从命令,舒厉喊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在再一次停止后,比艺的阴蒂已经红肿不堪,似乎再碰一下就会哭出来。终于,舒厉状似怜悯的说:“真可怜,想被我操吗?”
比艺不断点头,仿佛那是她能得到的最高奖赏。
“手举起来,”舒厉拉下内裤,右手握着早已挺立的肉棒,对准比艺的骚穴,一杆进洞,重重地插了进去,“射吧。”
比艺高高扬起头,漂亮的天鹅颈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瞬间达到高潮,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
舒厉操得又狠又凶,每次都重重插到最深处,肉蛋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直响,更添淫靡的气氛。他一手抓着比艺的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低头,嘴上也不忘羞辱:“操死你这个骚母狗,当着丈夫的面勾引别人,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长了两个骚奶子成天摇,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