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多人一生生了很多的孩子也没办法让情况有所好转。最悲惨的时候整个家族所有直系血脉的男性alpha都战死了,好再其中一个人的遗孀生下了个遗腹子扭转了绝嗣的情况。
这种情况到了他儿子凯撒那一代有了明显的改善,他在五年间就生了四个孩子,其中有一对双胞胎。
”简直就像种马一样。”小小的亚历山大在别人提到他父亲的时候有些嫌弃的说道。“只会耕地的种马。”
坐在旁边的范绍险些被自己手里的茶呛死:“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
“柏林叔叔说安德烈叔叔不但是傻狗,还是只种马,只要闲下来脑子里就只想着干些颜色的事情。”年幼的孩子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这番话对成年人有着多么大的杀伤力。“看他白天耕地的样子,确实像一匹马一样。”
“军团真的该加强思想教育了。”宅男幽幽的看了一眼偷笑的安东。“别让未成年人听到这种奇怪的话。”
“我会跟那些人说的。”他眨眨眼睛,目光又落在了展示厅的那把剑上。
那把剑虽然具有神圣的意义,但并不是所有团长都会随身携带,大部分时候它都安安静静的躺在老军团长住所的某处。亚历山大的那一代也是如此,他父亲战死后,她的妻子拒绝交出象征着家族继承人身份的剑,把它扔进了杂物间里任其落灰。
但是优秀的团长不会因为少了精神象征就失去雄狮的力量和勇气,他们总会想办法脱离困境——如果可以的话。
”请好好工作,马克西姆。”男人单手拉着缰绳,从他这些可靠的下属面前检阅一般的走过。“不要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怎么会呢,亚历山大,我在您心目中形象这么糟糕?”
他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走过,没有回嘴。再经过亚瑟的时候,他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去跟下一个人说话。随行官望着他的背影,感到隐隐的有些不对头。他的身上弥散着一股浓浓的颓丧之气,既不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感到紧张也没有兴奋,而是一种无所谓的平静。
再两方人马告别后,公爵和他的骑兵们沿着铺满白雪的草原像西方奔去了。而大多数人则跟着大部队去向了另一个地方。他们的队伍走得并不快,在太阳落山后找了处背风的地方歇脚。
士兵在雪地上立起了大大的帐篷,在里面摆开了地图和沙盘,面色凝重的模拟着未来的计划。作为团长随行官的亚瑟再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和这些军官混熟了,知道他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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