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不规矩地伸到了纳兰珟的脚踝上,而那人正放下经书,用一双瞧不出情绪的眸子俯视他。
章庆慌忙甩掉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荒唐念头,羞赧地移开木盆,将沾着水的双足擦干了,再放到自己的腿面上,细致地按揉脚底的穴位。他伺候别人向来尽心尽力,就像上辈子王府的奴才骂他那般: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命!
真将纳兰珟的脚握在手里了,章庆才懂得什么叫做软而不娇。许是习过武的原因,纳兰珟的足肉并不绵软,反而十分柔韧,足底还有层薄薄的茧子,可见他并非娇养在家中的公子哥。
只是这样漂亮的脚,长了茧子实在让人心疼。章庆可惜地摸了摸脚底的老茧,将护足的香露均匀地在纳兰珟的脚上涂抹开,闻着那股幽香扑鼻的气味,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夫君还需要别的么?”他跪在地上问。
纳兰珟睨他两眼,将经书放在了一边。
“上来。”
章庆浑身一僵,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一众奴才。谁知他们像是早猜到两位主子要做什么似的,早早地撤下了水盆及其他物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想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章庆心一横,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只着亵衣爬上了床,说话时声音都在发颤:“请……请夫君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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