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但是他确实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想他堂堂大男儿,竟然被区区五块钱绊住手脚!
胡同里,一男人拿着镰刀路过门前,身上的背心跟姜惟穿的一样,同款老大爷工字背心,上面还印着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男人身量很高,约摸一米九五左右,寸头,丹凤眼,鹰钩鼻,并不是主流审美中的长相,但扑面而来一股很强烈的荷尔蒙,让姜惟立刻注意到了对方。
姜惟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细胳膊,又看了看对方结实的肱二头肌,在心里啧啧一声,没有蛋白粉都能长出来这么大块的肌肉,这男人不一般啊。
妇人同男人打招呼,“李家小子,这么早就割麦子去啊。”
李鹰很轻的点了下头:“走了婶。”
姜惟默默看着李鹰走远。
妇人跟姜惟一样,等李鹰走到胡同口拐弯了才回过头来继续跟他说话,“我闺女前几天也生病了,都等着用钱呢。”
姜惟将门彻底打开,将妇人请进家里,拿着抽屉里仅剩的35块钱,默默抽走一张1块的塞进自己兜里,剩下的全塞进了妇人手中,“婶,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我能先还给您34吗?剩下的我想办法过段时间还给您。”
妇人是个好说话的,并没有为难姜惟,边数钱边点头:“行,婶子也知道你的情况,你要是有空就把地里的麦子收一收,卖了能赚不少钱呢。你呀,就是太内向了,村里虽然有些议论你的,但地里的活咱不能不干,你说是不?”
姜惟没管那些议论不议论的,他在妇人的话里敏锐的提取到了一条重要信息,原主家里居然有地,地里还有现成的麦子可以收!
“婶,我家的地在哪儿你知道吗?”
“小半年没去地里,地在哪都忘啦?”妇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抬手往虚空中指了指,“村西边,沿着咱村大路往西走,李鹰家地西边两亩地都是你们家的。”
居然有两亩地!
送走妇人后,姜惟在院子里翻翻找找,终于翻出来一把尘封已久的镰刀。
他小时候跟姥爷回乡下住过一段时间,见过邻里乡亲去地里干活,瞧着并不难。
姜惟轻轻摸了摸镰刀的刀刃,眼神十分向往,仿佛摸的不是镰刀,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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