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每一个角落,把痒处彻底钻透。
凶器来回搔刮着腺体摩擦,快感如炙,烧得殷诀腰眼酥麻,“唔唔唔”在枕上摇头晃臀,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两条光裸的大腿肌肉抽搐,双腿直抖膝盖发软,汗珠蜿蜒过大腿内侧,水痕晶莹的交错。
每次肏干殷诀,郁长泽总会觉得,与其说是欢愉交媾,更像是在驯服一匹漂亮的烈马。
这匹烈马不仅倔还小心思奇多,郁长泽也说不好自己对殷诀到底存了多少真心的喜欢。
不过这人每回被他抓住,按在胯下肏得对他又爱又怕的模样,的确让郁长泽百看不厌。
肉刃抽插如鞭,一下下笞打得肉壁啧啧有声,每一次深深插入,郁长泽的囊袋撞上殷诀臀瓣,一下又一下拍打出绯红和潮润的水光。
“唔……唔唔唔!呜呜呜唔!”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散乱的发丝狼狈的粘在两颊,殷诀的身子被郁长泽猛烈的肏干顶弄得前摇后晃,他拼命在枕上摇着头,辛苦的喘息呜咽,汗水泪水混合流淌,连同下颌濡湿的唾液一起,把枕头晕染得一塌糊涂。
郁长泽双手掌下,殷诀的肌肤和谷道的温度越来越热,捣弄了数不清多少下,眼前紧实的腰臀猛然抽搐,肉道拼命收缩,郁长泽额角也滑下汗珠,用力扶稳殷诀的腰,抽插肉棒破开紧密缠绞到极致的肠肉,抵住红肿的腺体飞快捣弄十数下。
忽然,殷诀在枕上拼命向后仰起头,喉结上下剧烈滑动,拼命发出沉闷的尖叫。
前端性器弹动几下,龟头马眼湿润开合,浊白浓精划出弧线,随着身后郁长泽愈发用力的肏干,腰腿前后晃动着,一道道畅快的射出来。
小腹床上到处沾满新鲜的黏稠精液,如同一张绷紧到极限后缓缓松弛的弓,殷诀在高潮之后酥软下来,绵绵向床上倒去。
郁长泽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搂到怀里,低头亲吻他的肩后。
被郁长泽搂着,上身被迫向上耸立,即便有郁长泽扶着,这个姿势也有些过于辛苦,后穴紧紧夹住肉刃,男人的性器侵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处,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肉刃狰狞的形状清晰,每一寸细节都被软肉描摹,清晰的传达到殷诀脑中,刺激得他腰腿软颤。
听殷诀实在喘得有些艰难,郁长泽在他耳后轻吻了吻,解开脑后绳扣给他摘下口球。
殷诀的唇舌被磨得红艳润泽,舌尖微微红肿着半吐,花蕊似的软软颤动。
下颌一片滑腻晶莹的水光,好半天殷诀说不出话,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