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快双眸迷离的喘息起来,被郁长泽的动作撩拨出反应,猫咪似的轻声呜咽。
温阎平日的行为大胆,不过单看长相,却和妖冶之类的词无缘。
世家出身的青年兼具儒雅贵气与豪爽洒脱,看上去温和实际上难以亲近,“修罗”二字既是指他的出手狠辣,也是说明温阎的性格。
身下的青年温顺又浪荡,郁长泽却忽然记起了和对方的初次见面。
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两个歹人被封住大穴砍断四肢躺在血泊里凄惨的哀嚎,锦衣华服半点不似江湖人士的青年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判官笔,将沾满血渍的手帕丢弃后抬头展颜一笑,如春江水暖风流云动。
“义兄……”
轻咬吮吻着温阎颈侧,郁长泽轻声唤道。
“嗯……”
温阎舒爽得轻哼,才发泄过一次的身子有起了反应,玉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温阎就着郁长泽的怀抱主动张开双腿,柔嫩的穴口微微痉挛,晶莹的蜜水将花唇染得水色淋漓。
昂扬的男性器官蹭过腿根,隔着下裳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硬度和热度,温阎心里忽地打了个突,意识到郁长泽虽然就年纪来说还是个少年,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真的要把自己交出去,委身给一个男人?
温阎注视着郁长泽,觉得眼前的少年,委实不像是一个“男人”。
——“武功再厉害有什么用,晚上上了床,还不是乖乖躺下让人操!”
不合时宜的,温阎脑中响起了这句话。
十五岁那年拒绝了家里安排的联姻,当众把身为他未婚夫的男子打得满地找牙下不来台之后,当天晚上他被父母押到祠堂跪在祖宗灵位前,斥责之中便听到了这句话。
每个男人都在说着这句话。
嘴上不说,就在心里悄悄的说。
温阎想不通,让人操怎么了,不过是上个床,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在下面就低人一等了?
所有人都在等,等着他委身给某个男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指着他说:“看吧,你果然离不了男人。”
离不了就离不了,温阎从来不认为谁睡了他,他就是谁的人,他绝对无法忍受那些仿佛睡了他就高他一等的目光。
至于郁长泽……算是误打误撞吧。
少年某些方面常识的缺失,反倒让他不带任何成见。
男人就男人吧……温阎放弃了挣扎。
纠结了半晌发现果然还是想做,这么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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