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滚烫的肉蒂,腕骨顶在两片翕张的肉鲍上,随着每一次动作,在娇软的嫩肉上摁下一排排小坑。
黏腻的液体很快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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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打湿了他的手指,顾衾有些痛苦的拧起来眉头弓起腰身,压抑的喘息着努力想要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突然,一只手强硬的捉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他便被反剪着双手从后面压着跪趴了起来,原本并拢的双腿被强硬的用膝盖向两侧分开,一记狠厉的掌掴自上而下,狠狠的贯过了整口湿濡黏腻的肉穴。
肥软的骆驼指在内裤上挤挤挨挨的透露出隐约的形状,随着掌掴的落下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衾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还没等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又被男人的膝盖顶上了抽搐的雌穴。
埃文恶劣的压着他的腰,强迫青年自己扭动着浑圆的肉臀把雌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磨蹭挤压成各种形状。
娇嫩的阴蒂头儿被恶劣的一次又一次彻底压扁,又在好不容易重新鼓出时遭受到极端残忍的研磨。
阴蒂内里极为敏感的骚籽儿都快被碾碎了,顾衾爽的浑身哆嗦,反剪着的双手无处抓握,只能徒劳的在虚空中痉挛着蜷起。
“我该原谅你的,对吗?”男人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描摹他肥肿阴唇的形状,一边低声喃喃道:
“芦荟汁让你的逼感觉到很痒,是吗?”
“你,你什么时候……,呜——”顾衾的话因为骤然被捏紧的肉蒂戛然而止。
男人爱恋的搓弄着手中的骚豆子,轻笑道:“洗澡的时候啊,我还以为小衾知道。”
“放屁,”顾衾一边挣扎,一边红着眼睛咬牙怒骂道:“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变态!”
“那你现在知道了。”
男人坦然的笑了笑,而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顾衾一头扎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愈发烫痒的肉穴。
“我以为你长记性了。”
男人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有些不快的道:
“看样子你依然不知道这是属于谁的东西。”
说着,他伸手拽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摸索了几下,拿出来了几个东西。
“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教训。”
顾衾的嘴被通明胶带牢牢地封死了,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