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熙家,他又怎么能不愿意?”
他说这话时,目光如利箭般落在熙玉身上。
后者心头一酸,应声道:“是,兄长这些年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玉儿能帮兄长这么一次,实在不算什么。”
熙安挑眉道:“当然,楚道长,如果你也拿得出五千两银子的话,我可以考虑让婚礼暂缓。”
“你!”熙安赤裸裸地将这买卖放在台面上,楚景策只觉得此人不可理喻,却也拿他毫无办法。
熙玉出声道:“楚道长,不必再说了,还是请回吧。为了我这等卑劣之人,实在不值得。”
他一面说着,一面却以手指在楚景策掌心中写字,示意他暂时不要与熙安起冲突。
楚景策虽不知何意,但只得将一口气憋在心里头,行礼退下。
他出府绕了一圈,又沿着先前的路翻过院墙,跳进熙玉院中。
少年眼眶还有些红,显然是被熙安教训了一顿,楚景策心中愧疚,暗骂自己不知分寸,轻声道:“我一时鲁莽,让你受苦了。”
熙玉摇头道:“楚道长肯为我如此,熙玉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要求更多。”
楚景策叹道:“实不相瞒,我方才思索一番,兴许还真能凑齐五千两银子,只不过需要些时日。”
少年瞪大了眼睛,苦笑道:“兄长他说这数目不过是为难于你,就算你当真给他,他也总有百般理由搪塞。桓家与熙家结亲,利益可远不止这五千两。”
楚景策一想,确实也是如此,眼见此事竟成了无解之局,他一时也有些茫然。
熙玉正色道:“我之所以让楚道长再次前来,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法子。”
楚景策疑道:“你有什么法子?”
熙玉脸色颇有些红,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这法子……有些不妥,我……也不知告知道长是好是坏。”
楚景策疑心更甚:“既然是个方法,为何不先说来听听?”
熙玉犹豫半晌,这才将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桓晔他……不知受了哪里的妖道蛊惑,一直在暗中修炼采阴补阳的法子,所以他严格要求每个入门的姬妾都是处子,否则就会坏了他的修为。”
楚景策登时明白过来:“换而言之,只要你不再是处子之身,桓晔便不会再肯娶你过门?”他想了想又道:“这岂不简单,你与他说明自己已被破身便是。”
熙玉苦笑道:“若是能够如此,我早已同他说了。他那邪功有个法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