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在龟头上,妄图得到主人的怜惜。
大肉棍青筋不停跳动,在湿润的肉道里被环状软肉箍着蠕动,往最深的子宫里吞吃,龟头已经被子宫张开嘴吃了进去,嫩心完全有着完全不符的骚贱,明明没被操过几次,却浪得只要是根鸡巴,它都来者不拒。
裴修齐不再对李嘉飞抱有一丝爱惜,掀起李嘉飞一条腿挽在臂弯里,鸡巴凶狠捣入,耸腰狂奸肉道。完全把肉道当做一只人尽可夫的飞机杯。
狗都可以肆意操干的美人,哪有什么自尊,不过跟那位怀孕了还要勾搭野男人的荡妇一样,不知廉耻!
他刻意用了很大的力量,把美人脖子上的铃铛撞得叮铃作响。
果然墙内偷情的两人停下动作。男的厉声喝道:“谁在那里偷听!”
李嘉飞被吓了一跳,紧紧靠在裴修齐强壮的上身,却止不住脖子上越来越响的铃铛,他半边身体都被裴修齐捞起来,穿在肉棍上狂癫,像只在海浪中飘摇的小船,被操得支离破碎,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嫩穴被生生磨酥,摧残到没有娇样,完全像是被男人操了好几年磨出的淫熟,媚肉不再是粉色,而是呈现出被鸡巴操熟的烂红。
“骚妓,快叫,叫出来!”裴修齐挺着雄腰,用更狠的力量捣弄嫩芯,啪啪啪啪啪把子宫奸得左右摇摆,发疯一样颤抖。
李嘉飞再也克制不住,张大嘴淫叫出声:“好爽……大鸡巴猛死了……嗯啊!小逼被奸的流水流干了……主人好强啊!主人好会干逼,骚逼被主人干穿了……要死了……要死了……啊!!”
裴修齐一下把李嘉飞掀在墙上,把李嘉飞团在自己怀里,弓着身深入操进,大鸡巴重炮一样猛烈狠凿,硕大的龟头回回坠在子宫壶内,把里面的骚汁捣到阴道里,在铁杵一样在里面快速打发。
骚唧唧的汁液被捣得变成粘稠的细沫,拉着丝黏合两人的性器,却不敌大肉棍的勇猛,刚刚粘上就被强势扯开。
“我当是谁偷听,原来是只骚兔子在听墙角,喜欢被男人捅屁眼的贱屌。我们继续干,贱女人,再叫大声点!”墙内的男人来了劲儿,重新传来咚咚咚的床撞墙面声。
李嘉飞越发情动,扶着墙大声骚叫着,发泄着,猛不防被裴修齐拎住狗项圈按在地上。
他知道裴修齐这是让他继续绕着村庄狗爬挨操的意思,现在他已经完全不抗拒了,骚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为了逼里的肉棒可以继续强奸他,他放下所有自尊,也不管脖子上的铃铛是否会响,骚贱地在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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