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个药浴而已。”毕安然说的是第一天,他抱着满是鲜血的张山回来的时候。为了上药,他不得不先给他做了一个清洗。他习惯自己一个人在山上。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可以照顾他,他不会从宗门找了个弟子过来。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同为男性,虽然他们之间有点点小小的不同,但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吧。
那毕安然就注意到了张山蛰伏在男性器官之下的那个柔软的女性器官。出于好奇,他还用手指戳了戳,那从未感受到过的柔软和湿滑,让他记忆犹新。
他极讨厌和别人相处。在男女之事上并不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明白他现在的这种行为完全是登徒子的行为。
张山只好让他摆布。不过毕安然哪里会照顾人,期间指甲刮到皮肤两次,害的他泡在桶里被药水呛到三次。张山觉得下次这种事情还是教给哑奴吧
毕安然对他的照顾还算是上心,在他的“精心照料”之下,张山很快就行动如常了。额,在不行动如常,可能受罪的时间更长。从那天起,毕安然就不允许哑奴靠近张山。至少他在的时候是不行的。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沉迷在照顾张山这个游戏里面。
毕安然在小事上有的时候有点不靠谱,但在教导这个唯一的徒弟上十分用心,不仅寻来最为合适张山的功法一有时间还给张山传授自己的心得。张山习得的刀法,他本身也算是有些底子,于修炼一途也是一点就透。毕安然很是满意,他觉得不亏是自己的徒弟。
毕安然,张山,哑奴三个人就在凝霜峰的峰顶住下。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循环。表面上权力最大的自然是凝霜峰的峰主,张山的师傅天枢尊者毕安然。但他也算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师傅,对着张山算不上有求必应,但也差不太多。除了过多的掌控欲让张山有些窒息之外,也算是个好师傅。但张山对他是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甚至有的时候还隐隐有些防备。
山上张山最信任的反而是口不能言的哑奴。他有些话放在心里不知道和谁诉说的时候,就会和哑奴说。哑奴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只是他会唇语。所以他倾述的时候基本都让哑奴背对着他。
他不知道有种功法叫通感。虽然哑奴的确是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但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听到,看见,开口说话。哑奴并不是真正的下人,他本也是凌云宗正经的弟子。只是在凌云宗没有人会拒绝来自天枢尊者的要求,无论做什么,只要尊者偶尔提点他一句。他在修行上就可以一日千里。
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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