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顾不上,刚好宋国那边开始跟进第二轮合作事项,有时候打哈欠还要避着摄像头,免得视频会议里的几十号人都看见一张血盆大口。
等柳恣终于得空回家休息两天的时候,还没等走到楼下,楼上的灯突然亮了。
咦,幼安回来了?
柳恣加快了脚步,隐约间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等——等?
家里的门一打开,奇异的味道就蹿了出来。
一个婴儿正在襁褓之中嚎啕大哭,辛弃疾在旁边略有些慌乱的帮忙换着尿布,显然经验并不足。
“你等会——”柳恣后退一步,捂着鼻子打了电话:“小孙,你来我家一趟,把老胡也叫上!”
“不是加班!是有婴儿在哭……不是我生的!真不是!”
他和幼安虽然并没有养过小孩,但胡飞家里的闺女都三岁多了,孙赐从前也是照顾过妹妹的,都还算经验丰富。
等四个人从找奶粉到哄那小姑娘彻底睡着,时间就已经到凌晨三点多了。
“不是……”孙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压低声音道:“你们两这事从哪来的孩子啊?路边捡的?”
辛弃疾已经热好了夜宵和茶水,领着他们在隔壁房间坐下休息。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把前后都讲了一遍。
从表姐的惨死与安葬,一直讲到这孩子如何被自己救了回来。
“……表姐的族亲说这孩子克母还克父,要喂她雄黄粉。”
胡飞想到自家竖着双马尾活蹦乱跳的小闺女,又想起那房间里脸都哭红了的女婴,半晌才骂出一句话来。
“这帮畜生!”
——
辛弃疾在拥有临国永久ID之后,借着车队或者朋友的车,每年都会回乡一两次看望父母。
一次是过年,一次是重阳。
如今整个山东都尽归临国所有,虽然公路修的不算全面,但相比以前快马加鞭的赶路已经好了许多。
他父母一脉族亲几乎都因战事离乱,表亲虽有往来但也不算太熟悉。
可那个姐姐从小到大待他极好,始终是记在心里的。
这些年里每次回去的时候,辛弃疾都换成古代的繁复装扮,耐心的解答家中父母的问题,教他们如何使用电话亭和电话卡,也免不了挡走各种闻讯前来蹭些人情的远方亲戚。
可只有这一次,当他去表姐的灵堂那奔丧,才深刻意识到某些问题。
那年幼的女婴因为刚出生不久就无法触碰到母亲,被村野妇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