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哈……嗯……”温暖干燥的餐厅,不时响起少年从鼻腔里哼出压抑痛苦的呻吟,下身从来没伺候过男人鸡巴的处女小嫩穴里仿佛被塞了一大块烧红的碳块,剧烈又灼热的撕裂痛让他没什么肌肉的肉乎乎肚皮绷得邦硬。林雪夜因为常年体内激素紊乱,双性人的两套外生殖器发育都有所欠缺,上面的鸡巴短小精悍得像条鼻涕虫,下面的穴眼紧窄逼仄像个扎紧收口的肉袋,而亲爹林辉笙那根不要脸的鸡巴他妈的堪比驴屌,黑哥们来了都得俯首称臣,大叫一声爹。
鹅蛋大的龟头红里透着黑,像个铁锤头似的将亲儿子幼嫩紧窄、微微有些波浪花边的处女穴口撑到透明,那些嫩肉仿佛被捅到极限的肉环一样,死死勒在单身刑警的肥硕龟头上,甚至能还能透过薄薄一层透明花肉看清鸡巴头子的熟红色。林辉笙的龟头菲薄的黏膜很干燥,皱巴巴没一点水分,一看就是缺乏女人阴液浸泡保养,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糙。他鸡巴越干燥就越不好往林雪夜的穴眼里操,又干又涩蹭得花肉火辣辣疼,刚刚小少年发骚时还泌了点淫液出来——尿水也被地暖升腾的温度蒸干,这会被大屌头捅嫩逼疼得要命,前庭大腺缩得邦硬一点水没有,全凭鸡巴干蹭嫩肉硬往里捅。
“操!太呃呃太干了嘶好紧我你妈操!小雪,你的穴眼好小,勒得老子龟头要断了!”不光双性少年疼,操逼的林辉笙也疼得呲牙咧嘴,脑门上的青筋乱跳,他胯下那根没用过多少次的鸡巴敏感得要命,高频电流在龟头密布的神经网里跳跃穿梭,壮年男人常年熬夜而青黑的脸,因为疼痛和强忍想要不顾一切暴肏进去而五官扭曲狰狞,他一边满嘴喷粪——干他这个工作的没几个嘴巴干净的,一大伙子又脏又臭的糙男人办起案子嘴里吞云吐雾日天操地,一边咬住后槽牙,腮帮子高高鼓起,用强悍的意志力强忍住想腰胯猛顶,一鸡巴捅到底的冲动。
男人居高临下低头看向自己在老婆逼里操出来的亲儿子,一张小脸惨败如新尸,明明疼得眼泪哗哗,却一声不吭,手肘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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