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极好的心疼,程微泽语气缓和了点,“乖点儿,马上就好了。”
“我手还没残。”翟时羽并不吃这一套,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看着自己映在水面上的影子跟着水流一起波动起伏,被泡沫一点点侵占,“您那么忙就别管我了。”
“好话听不进去是吗?”短暂的静默后,金属的淋浴器被砸到了墙上,程微泽所有的耐心都宣告殆尽,他俯身撑在浴缸边缘,逼近翟时羽,把距离缩小到极限,声音里胁迫感十足,“我没记错的话,还有十一年半吧,以后想好过点就别总是惹我。”
十一年半——距离他们的合约到期的时间。
“审时度势,应该不用我来教你吧,毕竟你最擅长了不是吗?翟律师。”
温热的吐息随着话音轻扑在脸上,吹起了脸上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绒毛,翟时羽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些,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里面的冷漠淡然却更多了几分:“审时度势跟读心术还是有区别的。”
“翟时羽。”程微泽缓缓勾出了一个笑,手指温柔地把翟时羽脸侧沾着泡沫的发丝往后捋了捋,眼底是跟嘴角的笑意截然不同的冷色,“你跟我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想知道我昨晚去哪了?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问我?”
“不想知道。”翟时羽头往后仰了些,脱离开程微泽气息笼罩的范围,手撑在一边就想起身,“跟我又没关系。”
爱怎么样怎么样,爱去哪去哪,爱和谁做和谁做,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
自作多情,和上赶着犯贱有什么区别。
“那你这是和谁说话的语气?”程微泽单手拉住翟时羽,抬腿跨进了浴缸,直接把人抵在了一侧的墙上,单手掐住翟时羽的下颌强迫人抬头看着自己,“我是谁?”
后背撞上墙,力道不轻,翟时羽腿还有点软,疼痛让眉头紧紧锁着,在要跌倒前被程微泽强势地压在了墙上,胸前乳珠被拉扯的疼一阵强过一阵。
乳尖上还挂着水珠,轻易就被揉搓到挺立,下面的乳环色泽温润,不住地晃动着,像是也在急切地想要逃离开欲望和疼痛混杂的泥沼。
好疼,他想躲,但是他不能也不敢。
其实不用这样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主人。”
翟时羽声音温顺,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音,跟刚刚的语气态度完全是两个人。
审时度势,他确实最会了。
“跪好。”程微泽退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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