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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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代价,他会陪程微泽把这个游戏玩尽兴。
哪怕真的很疼,疼到控制不住地掉眼泪,强迫自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予他人,用现在这个暴戾的人去一点点覆盖掉脑海里那个他的前男友——也是唯一一个男朋友。
他已经不想奢求什么了,不去妄图抓住独属于一个人的全身心的爱,也不再对未来有任何期待。
程微泽很好,但是……不该属于他。
他累了。他不想再装下去了,不堪就不堪吧,那是他的过去,现在,大概也会是未来。
反正程微泽现在也知道了,虽然更多的关于自己的事他并没说。
他没说自己曾经也把人打到过骨折,没说过去的一切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腐烂的根茎早已埋入他的每一股血液。
他早已习惯了对所有人和事都冷眼旁观,他没有旁人都有的那点同理心,他只有独善其身的自觉。
因为他真正拥有的一直都只有他自己。
青苔的潮湿味在鼻端挥之不去,翟时羽低头抵着翟暄的头顶,一点点收紧胳膊,把翟暄抱紧,也是在用力抱紧自己。
让他自私一次吧,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但是翟暄……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了。
这是他最后的慰藉。
接下来的几天程微泽就没搭理过翟时羽,每天都在同一个屋檐下,但神奇地保持了零交流,甚至每天去同一个地方上下班都没再一起走。
像是在冷战,但好像又不太合理。
翟时羽靠在落地窗一角,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喝了口手中的温水。
火树银花不夜天。
引人着迷沉沦,然后悄无声息地被吸食干净,成为铸就繁荣的地基。
程微泽出去了,好像是有个什么应酬,罕见地没把他捎带上。
窗外的光投射进粼粼的水面,翟时羽抓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正准备回去睡觉时,大门响了。
客厅没开灯,只过道上开了两盏小夜灯。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翟时羽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接着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程微泽喝了酒,带着浑身的酒气把人搂进了怀里,声音被酒精浸的比平时更为低哑,气息扑在翟时羽耳垂上,热气撩的翟时羽眼睫抖了抖,“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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