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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在自己不该冒冒失失提这个话,她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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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让并非不愿意娶你,只是还不考虑成家,我再给你找好的”,她假装从容,对婵娟说。
“奴婢不想嫁人,要一直跟着小姐”,婵娟叠着衣裳,闷闷不乐道。
有句老话讲,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幽幽叹了口气,对着铜镜摘头面,“你可别学我,口不对心的,到头来吃苦的是自己”。
婵娟边把衣裳收好,边说:“奴婢并未口不对心,景大人是不错,大仁大义的,只是奴婢瞧了小姐与息侯这样别别扭扭,想真心又怕被辜负,前怕狼后怕虎的,奴婢嫌累得慌,不如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
“好啊,我为你终身大事着想,你倒编排起我来了”,听了婵娟的话,她把手里的簪子往几上一拍,一双莹润桃花眼历时瞪圆了。
婵娟嬉笑着请罪,“奴婢可不敢,小姐仔细把手拍疼了”。
“不过…”,她白了婵娟一眼,把头发拨到一侧,用象牙梳子梳了几下,又盯住了铜镜里自己模糊的面庞,说:“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跟他身边的人有瓜葛得好,每回向他们打听燕绥的消息,他们个个嘴巴紧得很,要么就语焉不详,要么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