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估好距离,这一下还挺疼的。我估摸他看不到我的动作,悄悄揉了揉膝盖。
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我错了。”称呼倒是用得谨慎,只是语气还是泄露出了一点虚伪。
心里是有气的,他刚和校花拉拉扯扯结束又来看我出洋相。这是准备清算吗?
“爽吗?”他问我。
“啊?”什么?我迷惑。难道他是在问……
“我问你爽吗?司冉冉。”他一字一顿地拔高了调叫我名字,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一时琢磨不出他的意思,斟酌了一下称呼,细若蚊蝇地说了实话。
“狗狗……狗狗爽的。”
太羞耻了。在白月光面前高潮,他问我爽不爽。我只觉得以往十几年的脸皮都丢光了,脸颊像团火一样,不用看就知道已经烧得通红。
他没再说什么,只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拍拍我膝盖上的灰,轻轻地揉了揉。
“做值日吧。”
“哦……好的。”我顿时乖巧如鸡。
他转身抽了几张餐巾纸给我,甚至贴心地没有开灯。我懂了他的意思,悄悄把餐巾纸塞进小裤裤里,往那里垫了垫,又羞耻又小声地说,“谢……谢。班长。”
叫他班长比叫主人更羞耻,我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刚垫进去的餐巾纸怕是又湿透了。当然,我也没有忽视黑暗中他的身形也是一顿。
陪我做完了值日,他送我回宿舍,路上没再说一句话。夜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旁边的气压不算低。
「他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他和校花。他也不打算问我吗?我骗他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我心中有无数的谜团和疑惑,但都在他的沉默里噎了回去。这样的他有点令人害怕,他该是生气的。
“明天开始,东西不用戴了。”他看我一脸疑惑,再次澄清,“你的宝贝跳蛋。”
音量不是很大,但还是让我羞耻地无地自容。
等等……那他这是……不要我了吗?他不想再掌控我了。
我手足无措,但又觉得这是本来就预想过的事情。当我们都揭开彼此身份的时候,可能一切都宣告结束了。今晚……可能是他对我最后的绅士风度了吧。我舍不得,但是求人的话好难说出口。他应该……讨厌我了吧,我骗他……
宿舍楼门口的顶灯照下,他比我高出几乎大半个头。我很认真、很仔细地抬着头仰望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