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穴边缘的褶皱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烧灼的疼痛而在瑟瑟发抖,周边粉嫩的皮肉也跟着遭了殃,一片水红的绯色沿着股沟迅速蔓延,像肥嘟嘟的绽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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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小花。
“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是真的痛狠了,除了最开始的那句尖叫,再连一声都没发出来,好半天才哭着从嗓子里吐出不成调的呜咽,细瘦的手指胡乱向身后摸,挡在肥白的屁股前,妄图阻止那可怕的烛泪继续下滴。
男人眉头一跳,“手拿开。”
林言小声地呜呜哭叫,他怕严厉起来的陆恪,但此刻那根可恶蜡烛的痛感残留过于鲜明,一时之间居然压过了积威已久的兄长,细白的指节颤动了一下,还是固执地坚持己见,留在原地,可笑地掰在两瓣瑟瑟发抖的臀肉上。
哪里想到他这个举动彻底惹恼了本就阴晴不定的男人,他放下举着情趣蜡烛的手臂,阴沉地开了口,“手拿开,我最后说一次。”
“呜呜,哥哥,主人,言言给你玩,来玩母狗的小骚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呜,不要这个好不好?”
男孩慌乱的神情显而易见,他口不择言,只恨不得扑上去拽着男人的裤脚求他。
“贱货,谁给你的勇气自作主张的,主人想玩你的哪里就玩你的哪里,用得着你多嘴来告诉我?”
他高高擎起手中燃烧的红烛,那里已经聚集起水汪汪的一层烛泪,在噼里啪啦扭曲燃烧的烛光里映出林言恐惧的脸,泫然欲泣,却偏偏美到惊人,眼尾通红,水光闪耀,下一刻,热辣高烫的烛泪就毫不留情地倾泄下来,浇在男孩雪白娇嫩的肌肤上。
“啊!!”
林言再也顾不得要听话,以一种扭曲古怪的姿势拼命向前爬,以此躲避那堪称酷刑的烛泪,陆恪也没阻止,只是看着满屋子仓皇逃窜的男孩子——不小的臃肿腹部给他带来沉重的负担,加上后边穷追不舍的红烛,他甚至都没有直起身体的机会,只能宛如被欺凌的幼兽一般毫无尊严地在男人脚底滚来滚去。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不要,呃呃......哈啊”
林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他其实并没有躲开多少,奶白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横陈的点点斑驳烛泪。毕竟一方毫无头绪地满地乱爬,一方只需要闲庭信步地跟在身后,在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稍稍停下来,流出点儿喘息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