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权且当做不知情地小打小闹,今天说清楚,以后再犯类似错误就不会轻易饶过了,听明白了吗?“
陆妄开了口,同时指尖在桃子一样的白屁股上轻轻拂过。
“什么,什么……放开我,唔呜......”
陆妄像是知道答案一般,轻点了一下头,“好,如你所愿。”
接着带着呼啸风声的木尺就破空而来,毫不偏颇地直接打在左侧臀瓣,登时一道红痕就清晰地浮现出来,抬起时迅速充血变深,鼓涨肿起。
“呜......”林言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好疼,眼底几乎顷刻就水光盈盈,被按着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从这尖锐的疼痛中缓过来,下一尺又带着雷霆万钧般的架势毫不留情地劈下来,非常公平地打在另一侧瑟瑟发抖的臀瓣上。
“是戒尺!”他昏昏沉沉间突然一个激灵,那死物一样的冰凉刺骨,木制的宽幅扁平,“是戒尺无疑!”
旧时学校里的用具此刻却被被用在这种地方,他又气又羞,又实在是痛狠了,眼泪晃晃悠悠地终于没盛住,凝结成水珠从眼角成串地落下来,被接在眼前的掌心里。
似是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下一尺骤然凶狠,加大力度,毫无预兆地打在大腿上部,臀峰内侧,这处的肉娇嫩无比,平日里穿衣剐蹭一下都会红肿一片,更别提这样的力度施加下去,林言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哭喊就要从嗓子里涌出来。
“唔唔......呜!”他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勉强只透露出几声呜咽。这才刚开始,他就已经撑不住了,他从小就娇生惯养,全身都是细皮嫩肉,哪里吃过这样重的痛,何况是来自亦父亦兄的大哥,被当做孩子一样对待的羞耻甚至比疼痛更让他难堪。
陆妄稍稍停手,审视了一下这几道红痕,已经清晰地在凝脂一样的屁股上晕染开来,连带着周围的白皙都犯起了鲜艳的粉红色,他是再了解林言不过了,从小在陆家养的整具身体都矜贵无比,这二十下对现在的他而言,不管身体还是意志都是极限。
但看着林言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椅凳边缘,和这排山倒海而来的痛意努力顽强抵抗的样子,他还是没忍住轻啧一声,下一尺毫不犹豫,直接就着前边的红痕压下去。
前两次这具身体的主人若说还在发愣,这次终于长了记性,只听着扬起来的风声,两个臀瓣就害怕的瑟缩起来,妄图避开这惨痛的惩罚,却被这仿佛长了眼的刑具追着又在前一道红痕上叠加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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