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带去哪里的漂亮少年,对他说:“好。”
他怎么舍得放手,怎么抗拒阴暗封建的四合院里,有一件浅香漂亮的瓷花瓶陪他熬过香火死死摀住口鼻的旧历。
上课的时候,花瓶从补丁布袋里掏出一把锈红小刀,剜掉桌面那层体育委员接触过的涂料。
下课的时候,花瓶抓起切下的桌木屑,冷冷站在体育委员面前,白皙纤细的手腕一扬,木屑毛刺撒进他眼里,刺得他眼泪直流。
“我今天心情好,没跟你计较。”花瓶垂眸摸摸锐利刀尖,漫不经心地说:“你要不想你的眼珠子跟这桌子一样碎成屑,最好离我远点。”
“你要不想你的脖子见血,最好别动。”
蔺沁濂梦色正旖旎,感觉下身被温暖嫩软包裹,睫毛剧烈颤动,听见花瓶清冷威胁,以为在梦中,不料睁眼一看却是真实世界,那把纤细手腕反握锋利小刀架在喉前,再往下瞥,花瓶白皙私密处正吞吃自己晨勃阴茎。
“时雨?”
“怎么。”
“你在做什么?”
“爱。”
那张漂亮的小脸蹙起秀气眉头,隐忍极致痛楚似的。
“噗嗤。”蔺沁濂感觉龟头前缘捅破一层薄薄的膜,丝丝稠血黏上阴茎,缓慢流出穴口。
男性后穴也会有膜么?学校生理课全被主科老师借走,一堂没上过,蔺沁濂正思考那层膜样触感的构造是什么,就听见时雨说:“你破了我的处,你要对我负责。我不回孤儿院。”
“好。”
时雨眨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犹豫该不该相信这么轻易就得到的承诺。说时迟那时快,蔺沁濂掐住颈前纤细手腕一摁,时雨手指一软,小刀应声掉落,蔺沁濂另一手迅速按上他的左手腕,倾身扑倒他。
掌心里的手腕剧烈挣扎,蔺沁濂垂眸盯着身下时雨不悦的小脸,低喃:“你也破了我的处,你也要对我负责。你要做我老婆,我老婆跟我住,不住孤儿院。”
“行。”
时雨手腕不再使力,顺从地任他按着。
他松开手,拾起棉被里的小刀还给时雨,说:“你想做什么可以先告诉我,我不答应,再动刀子。我去给你找药。”
“不用。”
“为什么?”
“是阴道。”
蔺沁濂即使没上过生理课也知道男性没有阴道,时雨在说什么?
“我是双性人。你看看下面就知道了。”
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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