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丞相反了。
沈天瑜一目十行看完太傅递上的密探来报,黑着脸狠狠将折子摔在地上。
“让兵部尚书,镇国将军,骠骑将军,恭亲王立即入宫。”
说着便阔坐下来,精致的面容覆满阴郁冰冷,恨不能将那乱臣贼子抽骨扒皮。
“陛下不必过于忧虑,我国与西域之战不过才十余年,那一战几乎杀尽他们的青壮年,这些年不足以他们养精蓄锐,以我国兵力不足为惧,想来不过是近年草原收成欠缺,逼得他们不得不南下,丞相不过是从中作梗。”
文澄景立在一旁,清冷的嗓音难得以柔软的姿态出现安抚帝王。
而沈天瑜淡淡睨他一眼,“朕知道。”
他被她的目光刺得心脏一紧,抿着唇不再多话。
沈天瑜看着他那莫名的可怜劲儿,头更疼了,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耐着性子道:“根本不在与能不能赢,朕恨的是她为一己私欲而置国民于不顾。”
“每次打仗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又会有多少要在街上和狗抢食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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