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深呼吸了几个来回,调整了一下体内的怒气和又有蠢蠢欲动之势的热度,“你要多少。”
“五十万。”酒保想了一下,“七十万?七十万吧,毕竟我都要失业了。郑少,你这么热呀,要不你把门打开我进去扶你…”
“离我远点!”郑楷意憎恶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酒保好像看他这样子有点好笑,两只手抓着隔断,要不是这东西有点高,他能翻身进去郑楷意的隔间:“郑少,刚刚扶着自己的鸡吧摸什么地方呢?该不会热的不只是前面吧,没看出来你是被人操的那个。”
“…操你奶奶,我不差这点钱,你先出来说话。”郑楷意强忍着怒气说,“你真他妈恶心。”
庄舸在大厅坐了一会儿,觉得郑楷意去的时间好像有点太长了,正好他也有点想去厕所,就站起身来走向了卫生间。
他接近了卫生间大门,看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里面却隐约能听到说话声:“我把钱给你,说你卡号,拿着钱赶紧滚蛋,离我远点。”
酒保看着他,脑子里还在想郑楷意刚刚扶起性器不知道在摸什么地方:“可是我突然有点别的想……”
庄舸推门走了进去,看到酒保和一脸潮红明显不太正常的郑楷意。他看了一眼靠着墙的郑楷意,然后低头看着酒保,那双眼睛仍然没什么情绪,但是带着惊人的压迫感。郑楷意非常清楚那眼神给人的感觉,被庄舸那双眼睛看着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是没有生命的死物。
酒保显然也觉得庄舸的眼睛有点令人发憷:“你脑子有毛病啊,没看见门口写着维修中?进来干什么?”
庄舸没回答,看了一眼酒保手里拿着的手机,结合刚刚的对话,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伸出一只手:“手机交出来让他走,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我现在就能把视频发出去。”酒保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确定要报警?”
庄舸非常平静:“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发出去。”
酒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突然发现这里没有信号。庄舸手里拿着个看起来像手台一样的仪器:“信号阻断器。现在你如果想发出去你拍的东西,要么就想办法从我手里抢走这个,要么就想办法走出这个房间,但我判断哪个你都做不到。”他说完好像有点开心,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什么人出来喝酒还会随身带着信号阻断器?郑楷意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酒保说:“你把手机老老实实给我,现在跟着他出去辞职,我给你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