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脸上的热意。凉凉的板面浸透了脸皮的同时,滚烫的肉棒戳中了他最为敏感的一点,“啊.....唔老公......不要那里......”
听着身下人的哀求,梁岸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集起全身的火力,往那处撞去,恶劣中带着狠绝,“媳妇,舒不舒服?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
“唔~慢点~”稍辞所有的精力都集中于那一点上,根本无暇顾及男人说了些什么。
“舒不舒服?老婆,你还没回答我呢!”梁岸按住稍辞的细腰,不让人胡乱动着,胯下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重重地挞了进去,又是狠狠地抽出,不带丝毫留恋。
抽插的转换不过一秒,速度很快,根本让人来不及回味,如龙卷风席卷而来,又瞬间地飘去天边,留下一片狼藉。
稍辞的神经不停被侵扰着,高高地被吊起,又快速地被压降,爽感和窒息感相互交替的,终于在最后奔溃地潮吹了,“啊——”
滴滴答答......
汁水越肏越多,泄出了部分,滴落在餐桌上,剩余地皆被肉茎堵在洞口中,反复地被搅弄,化为白色的泡沫包住了菊花。
稍辞细语软声哀求男人慢一点,轻一点,却得到了更为猛烈的鞭挞,挺翘的臂部接连地被施予暴行,巴掌‘啪啪’声声落下,同时还交杂着肉体与肉体相撞的‘扑哧’声,架势愈发愈烈。
他的身心在次次的顶弄下,得到了爽感和快感,意识飘飘乎上了云端,“不行了......梁岸唔......”
稍辞四肢酸软,整个人都快要趴在餐桌上了,只好支棱起左手反过背后去推男人。
软绵的掌心覆在男人的腹部上,无力地做推开的动作,突然就在这时,体内的肉茎又狠狠地往最深处撞去,稍辞不禁地叫喊了一声,左手继续撑回桌面,以防止自己被撞倒在桌面上。
稍辞彻底地哭了......
喉间呜咽呜咽地泄出了声,泪水和汗水混杂滑落,砸湿了桌面。
“老公......你过、过分......”
梁岸喘着气,阳具被肠道紧紧地绞住,时而发出闷哼的一声,模样煞是享受的神态。他单手掐住稍辞那细劲儿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框住那修长的后颈,牢牢地把人固定住,以致于没有摔倒在桌面上。
甜腻的呻吟声仿若是一剂春药,牵着他的神经发狂,不得清醒,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把人给操得离不开自己,操得以后只属于自己的容器。只有在做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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