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恒古不变的规律,无法改变,只能做好准备,去接受它,只是会难过、会在怀念中落泪,但终究会过去的。
稍辞有很多话要问,但明显对方似乎并不太想说话。
他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是不是不打算回M市了?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不跟我解释吗?你真的要放弃了我吗?
稍辞离婚后,本想着对男人产生的那些情愫会随时间的流逝而跟着淡去,然而事实并未如他想的那般美好。
那些名为‘爱’的种子,落地生根之后,愈发深入他的心窝,无法连根拔起。
白天时,稍辞为了不被这些情绪所牵缠,把全部的精力都投进了工作中。只有在工作中,他才会无暇顾及思念和悲伤。
虽是如此,但还是无法避免夜晚的到来。
只要到了晚上,稍辞总会控制不住地发散思维,回忆起跟男人的点点滴滴的事。直到凌晨时,大脑彻底罢了工,他才疲惫地闭上眼睛,熟睡过去。
这种反反复复的折磨持续时间长久,但终会有个终止时间的。
梁岸走后的某一天,有个人敲响了稍辞的家门。
那天,天气是风暖日丽的。
稍辞刚好休息在家,打开门时,不禁地愣了愣。
门外站的人,他只见过一面,却不知名字。
赵牧微微笑着,“您好,请问梁岸是在这住的吗?”
稍辞摇头,“他不在这住了。”
眼前人听完自己的话后,神情马上变得失落起来。稍辞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这人走就走吧,为什么还要把我的地址给其他人?出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稍辞又想了很多,随后语气不太友好地问道,“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赵牧今天来主要是想还钱,顺带想请梁哥吃顿饭的。他想到此,思绪一转,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稍辞,“啊!我想起来了!”
稍辞不明所以,“?”
“所以你真的是梁哥的妻子吗?上次,我在医院见过你。你还记得我吗?”
时间溜走了两个月多,只见过一面的人,会很容易被遗忘的,所以赵牧一开始并未想起跟稍辞早已见过面,只觉得有点熟悉,现在通过交流,完全记起来了。
稍辞听到那人亲密地喊梁岸为梁哥,语气夹着难过,“.......我记得你”,前半句不知怎么回答,索性只回答了后半句。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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