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架还没有过四个小时,现在两人就同坐一张餐桌前,面对面地吃东西。
梁岸倒是无所谓,只要稍辞能吃自己做的饭就行了,而稍辞还有点变扭。虽是如此,但他并未拒绝男人递来的饭,都是因为中午的那顿饭,才让他期待晚上的饭菜。
晚上的菜依旧很合胃口,以致于稍辞多吃了一碗。
梁岸看人吃得香,“小辞,以后都给你做饭好不好?”
稍辞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为何?”
“外面的饭菜不健康,我做得好。”
“有道理”,稍辞并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马上拒绝。不拒绝是因为梁岸做的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可是接受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越来越依赖梁岸做的饭?他并不会做饭,一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打包回来加热,现如今有个现成的厨师,未免不是好的。
他不喜欢有保姆在自己的家里,偶尔到了必要清洁时,也只是让助理安排临时工上门打扫。稍辞兀自想了会儿,算了,梁岸也是不错的,会做饭,也会打扫卫生,简直是全能保姆啊。
下午的事,稍辞自我想通后,也就没觉得梁岸有多碍着自己了。被上了就上了,何况自己也有爽到,傻是傻了点,反正最终也是要离婚的,倒不如顺其自然吧,“可以。”
梁岸浓眉舒展,傻呵呵地笑出声来,“小辞,那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吗?”
“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我、我想照顾你”,梁岸憋得脸色通红,面露着急,“包括在那件事上,我也会照顾你,让你舒服的。”
稍辞剐了眼梁岸,舌尖顶着后牙槽,“不需要!”
后来的后来,他被打脸了。
某天,许久未做的稍辞湿了腿根,女穴愈发瘙痒,遂跑去隔壁找操了。之后的一周,他嫌早上醒来,跑来跑去麻烦,于是就让梁岸搬进自己的房间里了。
这一住,已有半个月多了。
在这段时间内,两人宛如平常夫妻般同床共眠,没羞没臊地尽情做爱,仿佛忘了曾经的裂痕和欺骗,像原始动物那般,只为了原始欲望,该解决就去解决。
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顺畅地直达脚腕处,最终消失于地毯内,稍辞也不在意,收住胸前的领口,一颤一颤地走向卫生间。
刚下床时,黑发蓬松得凌乱,却不显得邋遢,眼睛因昨晚地哭泣,红肿不消,连着双眸都是水涟涟的,身子无一不是痕迹,衬映着一副被欺负得好不可怜的样子。
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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