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想到什么,瞪大了双眼。
恰在这时,梁岸拿来了自己的衣服。他刚要给稍辞时,猛不防地被锤了一拳。
“......”他怔愣住了,迷茫地看着稍辞。
“说,你是不是......”,稍辞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不是这里的鸭?”
梁岸并不知道‘鸭’是啥意思,还是一脸茫然不作答。
“你、你的工作是陪酒吗?”
这样的话语就简单易懂了,于是梁岸点头承认。
稍辞看到人点头后,整张小脸苍白无比。
梁岸以为稍辞问自己工作,只是想了解自己,好有下一步的交流。
他的脑子从小就发散得厉害,现在由此事,又是联想到以后要是跟人结婚了,一定会把上班所赚来的钱都给他,这样俩人就可以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舒颜展齿笑道,“我的工作只是陪酒,不陪人睡,而且工资可以足够我们两个用的,还有余的。你介不介意我的收入?结婚后,我一定会把所有的工资上缴,绝不隐瞒的。”
稍辞松了口气,结果还没到最坏的程度,心想着待会还是去医院检查才行。他夺过梁岸手中的衣服,并快速地穿上,“谁要你这点破工资?还结婚?你在白日做梦吗?”
三连的反问,语气非常不善,这使得梁岸的心紧了紧。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稍辞消消气。
衣服的质量并不好,手感粗糙,线头又多,稍辞又是嫌弃了番。他裹住浑身的痕迹之后,欲要离开,男人却紧随着的身后,“你跟我干嘛?”
“你是我媳妇,我得跟着你。”
“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你媳妇!”
“可是,我们都上床了.......”
稍辞自己都没提这件事,反而是男人先提了,“怎么?你要我负责你吗?”
“不不,应该是我对你负责才是。”
“不需要!你还不配呢!”稍辞的心情难受得很。他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呆愣的人上了,就浑身膈应,胃在翻滚,想吐,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抽几巴掌,以解心头之气。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良好的教养阻止了他如同泼妇般大吵大闹,决定后续再解决这个人,“你最好别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受到稍辞的眼神遏止,梁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那道消瘦的背影消失,才捡起地下的西服衬衫......
稍辞从会所出来后,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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