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想的。等我洗了,看全了,找专家彻底定性了,敞敞亮亮卖个行价儿,大家心里都舒坦。”
刘大头点点头,“这是正路子!可你再想啊,要是洗了之后,东西不真,或者有什么裂了伤了的,那就还不如就这么挂袍卖呢!”
“这应该不会。”余耀沉吟,“这东西很明显就是破四旧那会儿挂的袍,后来这不是油漆脱了一块么,露出来的都没问题,其他地儿就更不可能有问题了!”
“这样吧。我给你个好价钱,也省的你麻烦了。要是后头再多赚了呢,我再分给你点儿利市!赔了呢,我扛着!”
这话说得漂亮,不过也就只能一听。赚了再分给你钱?等着去吧,赚得再多,他也会说赔了!
“我最近事儿确实很多,店里压货也不少。”余耀仿若自言自语。
“行了,留下吧。我那扳指不一样先匀给你们了么?”刘大头轻拍柜台。
这时候,他已经铁了心要拿下了。
古玩一行,从买家的角度来讲,有两种心思是大忌,其一,志在必得;其二,轻视货主。
有了两种心思,就很容易看不到陷阱所在。如果眼力还跟不上,那更容易打眼。
刘大头本来是个老油子,却因为一时贪念,这两种大忌全给犯了。他的眼力本来是没问题的,但这件将军罐它挂袍了,有问题也看不到。
他还小看余耀了,没想到这小子是憋着坏做局来的。谁都知道,要是洗出来,价儿可就高上去了;刘大头老想着从这上面赚便宜,以为用所谓的“风险”就能唬了他,同时还借着扳指说事儿,却不知余耀已经看穿了扳指的问题。
余耀犹犹豫豫地重新坐下,又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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