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王并没有要求楼子兰必须呆在陈轸身边,但他也没有干涉陈轸对楼子兰的约束。
大概就是虽然答应了陈轸,但也给了楼子兰一个机会——倘若想要逃走,也没有什么过错。
楼子兰还不知道梁怀王能救活的消息,陈轸也不敢完全保证,所以没有告诉楼子兰这件事。
梁怀王自作主张,到了行宫就托人为楼子兰送了一封信。
算算时间,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陈轸受了伤还不老实,手上上下下地占楼子兰便宜,一根手指按在精致的锁骨上,将那薄薄的一层皮肉都揉红了。
楼子兰有些吃痛,直接伸手打落了陈轸的手,想不通一些事情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现在更是不给人面子,直接站起来走出去。
陈轸不拦他,楼子兰出去后,穿着大太监服饰的人便急匆匆往里跑,走到陈轸身边,毕恭毕敬喊了声“陛下”。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不像太监那般尖锐阴柔,反而硬朗极了,看面孔也是陌生面孔,穿衣服也穿的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陈轸睨了一眼那堆故意做样子给楼子兰看的奏折,缓慢坐起来:“人都到颐禾殿了?”
“是。”大太监呲牙一笑,又连忙咳两声,“全安排进去了,阁…陛下您看?”
“行了,别卖乖卖蠢,把那些奏折都烧了。”
这皇宫里没了太后,竟然让宫人们都放松下来了。
楼子兰回到颐禾殿时,还能看见几个宫女聚在庭院里边扫落叶边聊天,只是看见自己就变得唯唯诺诺了。
楼子兰觉得无趣,抬脚要往里走。
“千岁!”
清脆的女声,是陈舒。
局势的变化对陈舒也有影响,她穿着大红色的宫纱,绣了牡丹的团扇半遮半掩了面孔,但眉眼都是常弯的。
陈舒小跑到楼子兰面前,这是以往她不敢做的动作,太后那老妖婆规矩忒多,到处都是她的眼线,今天破了格明天就有人收拾你。
“千岁,您怎么回来了呀?”陈舒左看右看楼子兰,把楼子兰看得人都僵了。
“咱家不能回来?”楼子兰问着,看了眼颐禾殿的牌匾,“这儿才是咱家的家。”
“不是。”陈舒扭扭捏捏地,她这不是想着兄长吗?
陈舒之前还不知道楼子兰和陈轸的关系,但前几天去找陈轸的时候就“偶然”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当时就当头一棒,连忙回到寝宫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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