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太监们想要糊弄过去时,陈舒挑着眉非要闯进去,就这样误打误撞地救下了被捂着嘴巴的楼子兰。
后来,陈舒为了不让楼子兰被欺负,把人放在自己身边。
梁怀王去看她时,一眼相中了楼子兰。
楼子兰对梁怀王是感恩戴德的——是梁怀王让人教他四书五经,将他正儿八经地当贵族培养,这才养出了他一身气韵。
楼子兰睚眦必报,那些逼他不得不进宫做宦官的人成了他的垫脚石,经此一事闻名全城。
后来,他就成为了人人口中的九千岁,喜怒无常,把持朝政的宦官奸臣。
可是陈舒,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早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谁还记得自己四五岁的记忆呢?
他自知自己残缺之身配不上陈舒,但看着陈舒用懵懂爱慕的眼神看别人,他也会酸涩难耐。
酒越斟越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楼子兰脑袋里昏胀极了,等他发现自己贪杯时,已经晚了。
明明盯着前方的人都有了重影,楼子兰还是硬撑着直到宴会结束,送梁怀王回到养心殿。
就在楼子兰坐在软轿上回到颐禾殿时,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跟着少年。
回到颐禾殿时,楼子兰彻底撑不住,匆匆喝了几口冰凉的茶水便躺在床上,也不要人伺候,就这么躺着。
没一会,就有人打开了门,发出响声。
楼子兰第一反应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进来了,正不舒服地撑起眼皮子,侧过头要呵斥人。
“滚出去!”
喝醉了的宦官,连生气都是软绵绵的,也许连吐出的酒气都是香甜的。
他看人是模糊的,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一团黑的人影,背着烛光朝他走来,越来越近,直到逼近床前。
这绝对不是颐禾殿的宫人们会做的事。
可楼子兰脑袋不清醒,思绪都是乱的,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跟前,便一只手撑起头,慵懒地用潋滟水痕的眼睛看人。
乌发柔软地披在身后,倾斜着落在楼子兰雪白的锁骨和肩上。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无意识地勾引着人。
另一个人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弯曲了腿跪在床前,让楼子兰看清楚他的模样。
是陈轸。
“怎么…是你。”楼子兰蹙眉,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讨厌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宫里。
“出去。”楼子兰冷哼一声,但是在陈轸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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