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侵略性很强,若是被熟悉的人这么抱着或许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可他并不熟悉鄢齐,被这么抱着只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像是有只不怀好意的狼穿着羊皮躺进了自己的羊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开面具把自己嗷呜掉。
耳朵边缘传来湿热的温度,鄢齐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他强忍住想逃开的欲望,手指用力攥着床单。
鄢齐张开唇,将他白皙的耳垂含入唇中,耳垂被含住的瞬间,苏雪湄吓得缩了下肩膀,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恐惧,像只蜗牛一样迅速缩进被子里。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对...对不起,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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