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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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辞职,也只是看准了他会自乱阵脚而已。
那天他记得自己和景兰喝了很多,还记得阮福小小的一个蜷缩着沙发上等他回家,不知道已经这样睡了多久了,然后……
想到这里,他的头突然开始钝痛,大脑有些抗拒回想起那些糟糕却不争的事实。
那晚他标记了阮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恶劣的,粗暴的终身标记了连一个临时标记都没有接受过的阮福。
阮福的求偶期他也没有陪过一次,连抑制剂都没有给阮福买过,所以会造成从前阮福的生殖腔不可逆损伤,就算有了孩子,也没有命生下来。
还好,现在一切都不晚,虽然阮福因为强撑发情期生殖腔有些损伤,但他还没完全标记阮福,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这次他绝不重蹈覆辙。
“先穿袜子,宝贝,外面很冷,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睡着,我很担心。”
说着他扯过了阮福的脚,他会听一切阮福的话,但是身体上的事情,他要完全掌控。
阮福的身体必须要养好,找再多医生花再多钱都要养好,而且要从生活中的小事做起,比如现在,他就给阮福穿上了一层棉袜和一层毛巾袜。
脚小小的,软软的,还有股omega自带的香味,捧在手里的感觉好极了,好想亲一口。
他确实亲了,埋下头隔着袜子狠狠的亲了一口,如果可以的话,他是想把阮福扒光了好好亲一亲舔一舔的,浑身上下都要留下自己的味道才好。
可是他不得不及时打住这些大胆的想法,现在还不能吓到阿福。
衣服……衣服他还没来得及给阮福买,只能先委屈着阮福穿自己的,衣服太大了有些漏风,他只能尽量给阮福多套几件,再裹上他从来不穿的厚重睡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抱了出去。
这小家伙,怎么穿了这么多都还这么轻,一只手都能抱起来。
此刻阮福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他的手臂上,被他护得紧紧的抱进了餐厅。
做事的下人们都很有眼色的埋着头,只以为他们的雇主是带了那个传闻中的beta回家,可是没有人敢想怀里抱着的人就是阮家小少爷,那个从前被关在老鼠窝里的不受宠的小少爷。
没有人敢去窥探这些豪门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