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
江慈恍惚,“你什么意思?”
容九温顺浅笑,“我饿了。”
难道,她理解错他的深意?
可明明那杵在她腰间的性器,已经是勃发状态,硬烫粗长,硌得她难受。
在她狐疑的审视下,他岿然不动,对外能藏情绪的黑眸,显得委屈。
很像,等待投喂的某种巨型犬。
“桑晚呢?”
他第三次说:“我饿了。”
太阳穴泛疼,江慈走近,揭开饭盒,燃起星点希望,“你不会害苏时复,对吗?”
“对。”他应允。
江慈熟练戴好一次性手套,为他剥虾,混几粒豌豆,送到他嘴前,哄孩子般,张嘴指引,“啊——”
他盯住她抵在牙齿的小舌,软得不可思议。
帐篷里,他里外尝透,是记忆里的味道。
她张得不大,但他离得近,可以看到湿红、仿佛无尽头的深处。
从前他深喉,没分寸,弄疼她、弄肿她。
又要哄好她。
他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因脑海涌现的过往,硬得发痛。
江慈保持举起勺子的姿势两分钟,手腕酸麻,抬眼看近在咫尺的面容,“你不想吃?”
黑眸聚焦,他张嘴,用行动回答。
等他咀嚼,江慈说:“你既然答应我了,苏时复出什么意外,我就算在你头上。”
她比谁都清楚。
眼前天使面容的男人,有一颗冰冷的心。
十年前说走就走,走之前,仿佛深爱她,这辈子非她不可。
他真要毁约,她这句话,根本构不成威胁。
但她情不自禁。
哪怕刺痛他一丁点,她也痛快。
“好。”
容九轻垂睫毛,专注吃饭。
十分钟后。
他身残志坚,只用右手喂她吃饭。
她吃着本该是她的,让给桑晚,现在又被扔回她肚子里的午餐,五味杂陈。
——
两个月转瞬而逝。
苏时复如期完成艰苦的实验项目,风尘仆仆回江城。
江慈去机场路上,苏时复给她发微信。
【你上司约我吃饭,说要感谢我的新研究。我答应了,跟你一起。】
江慈正好等红灯,看完来不及回复,苏时复又发来:【登机了。两个小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