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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其他女人的声音,苏时复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轻微的声响,彻底击垮江慈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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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后的穴肉疲倦,却因为紧紧收缩,裹住他插进的两根手指。
她立刻看向门板下方。
门缝很细。
也许,苏时复不弯腰,看不到容九明显有别于她的皮鞋。
这一举措,也令她看清自己全身潮红,锁骨遍布深浅不一的粉红草莓,双乳颤颤巍巍,快要挣脱松垮的胸衣。
听到苏时复声音时,她无法阻止容九唇舌和手指,祈祷容九安静,忍住呻吟,选择欺瞒。
是她危急时分,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
但她有想过求助苏时复,苏时复救得了或救不了她,至少完全目睹奸情现场,再考虑要不要和她继续婚姻。
可她看到自己淫荡的现状,完全扼杀这个念头。
“江慈?”
苏时复这次试探的问句,仿佛近在咫尺。
“我还好……”江慈吸气,与他试图抽插的两根手指较劲,“可能吃坏了。你别……担心。”
苏时复说:“你听起来确实不舒服。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厉老找我,我必须去趟研究院。我接完电话回包厢没看见容九,我跟桑晚解释的。”
他说话时,容九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释放硬烫的性器,无缝衔接,加上他扩张足够,直接捅进尚未闭合的小穴。
她屏息,将他狰狞的凶兽卡在浅浅的穴口。
他直起腰饶有兴致与她对视,黑眸映着灯火和她,竟有几分温存。
事实是,他看似慈悲,稍稍撤出性器,在她松劲时,又无情地狠狠捅进。
几个来回,她泄了力道,他整根埋进。
“噗叽——”
深插发出激荡水声。
正好苏时复说完。
她紧咬唇瓣,压下骤然的快感。
大概是他们十年没做,他进入时,她感觉彻底被撑开,疼,天然紧咬他粗长的棒身。
而他似乎怜悯她,硬挺杵在甬道内,并未开始凶残的征伐鞭挞。
她趁机撩唇,飞快回答苏时复:“好。”
“那我走了。”
话落,脚步声随之响起。
容九享受她此刻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