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岭都紧夹着不让他出去,半勃的阴茎插在窄嫩多水的阴道里泡了一夜。
钟岭要高三了,却一点也不着急,恣意潇洒得很。他当然也不在乎她的成绩,他更希望自己乖张明丽的小情人更听话一些,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进大学。
高三第一次月考的时候,他还去参加了钟岭的家长会,钟岭吓了一跳,像是根本没想到他会去,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师在前面讲话,钟岭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他旁边,偷偷去牵他的手,朝他招手叫他附耳过来,“我总觉得你是来学校操我的。”
他看了钟岭一眼,瞳孔忽明忽暗,摇摇头没说话。
家长会结束的时候,他和钟岭并肩走出门,结果被班主任叫住,“钟岭爸爸。”
他看见钟岭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极不自然地转跟在他背后,低着头不讲话。
他和班主任问了好,班主任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他以前为了让钟岭调座位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也叫人送过几次礼。
她很热情地对他说起钟岭的情况,夸她成绩慢慢在赶上来,说她聪明听话,又寒暄几句,他们才走。
钟岭别扭得很,对自己的班主任嗤之以鼻,“她在瞎扯什么呢?胡说八道,搞笑。”
“她没说错啊,这次比期末考得多了。”
钟岭停住不走了,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回过头等她,“我总得看看你的成绩单。”
“有什么好看的?”
“也得看看,想知道你学得怎么样。”
钟岭梗着脖子走到他旁边,手伸进他大掌里,闷闷地,“真是闲得慌。”
她的手心很嫩,拽着他指腹,细微地摩擦,像点了火,在他心口悄悄爆炸。他任钟岭拽着,和她往车里走。
回到家里,还没什么人在,她在门口大声叫佣工阿姨的名字,听见没人回答,就跳到他背上,叫他背着她走。
他拖举着她屁股,把她背高一些,驮着她往屋里走,钟岭把脸埋在他后肩,一声不吭地,忽然低声呜咽着哭出来,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服,触到他皮肤。
他把她背到她卧室里,告诉她,“我以后都会去的。”
钟岭嗓子因为压抑哭腔,喉咙紧缩,声音很涩,“谁叫你来了?”
他吻她脸上的眼泪,和她额头相抵,“是我自己要去的,好吗?”
钟岭往两边扯他的脸颊,破涕为笑,凑上来和他接吻,鼻息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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