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烦,说他多管闲事。
山村偏,出了机场,又坐了好久的车,钟岭半路上还是不情不愿地靠在他身上睡过去。
他从没来过这里,只叫下边人置办了许多礼盒,他也知道他的到来让这一家人连带着整个村子都变得诚惶诚恐。
估计是村里外人来得少,吃个饭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像路过似的来看他长什么样。钟岭喜欢吃菜,尤其是干笋炒肉,这里的人爱吃辣,看起来就红得冒火,直辣得她嘴又红又肿,像被他含在嘴里狠狠嘬过。
他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被钟岭在桌子底下踢了腿,皱着眉朝他警视地威胁,口型在说,“不准看!”
钟岭靠在自己小房间的柜子上,被他抬高了左腿,舔她嫩呼呼的小肉户,她抱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小腰风骚袅娜地往他嘴里挺,直想让他吮得更深些,在这大山的冬天里,被情欲烧得全是热汗。
他本身不太喜欢前戏,尤其钟岭又爱勾他,他一疯起来,什么也懒得管了,找着钟岭的小肉洞就往里捅,熄熄自己的火,也止止她的骚。每次这样,没到他射一次,钟岭下头就干了,涩得他都痛,只能拔出来,吐几口唾沫润润,有时候也嗦着她小阴蒂,嘬得她发浪出水,才再插进去。
其实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也愿意这样缠绵细致地,给自己爱挑剔的小情人一场温存暧昧的前戏。
他掐着钟岭的腰,把她摁在墙上开始干,钟岭的腰软趴趴地塌着,肉屁股不断往他胯裆拱,被入得浑身乱颤,但在这个家里,她到底收敛着,只咬着手低低地喘。
她的乳房像两团活蹦乱跳的白兔,摇头晃脑地,直往他手心里撞。他下胯不断顶撞在钟岭湿乎乎的肉嘴里,直把那小阴户都顶得凹进去。
插得太深了,钟岭张着嘴细细地抽噎,浑身痉挛,两条腿颤颤巍巍地胡乱抖动着。
“袅袅,袅袅。”他凑在她耳边,又热烈又急沓地叫她在这个家里的小名。
钟岭下面吸得格外紧,几乎在绞着他粗硬滚热的阳具,像要榨他的精,手掐在他手背上,好久才说出一句整话,“不准,不准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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