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贪新厌旧,解雇了我。我如今来这里的身份就成了客人。”张倚珊这语气酸溜溜的。
陈贵凤求证的看眼付宁,付宁沉默不言,就等同默认此事。“张倚珊你带凤去外面走走,要带她回来。”付宁有意使开不能让他安心的陈贵凤。
“你就去吧。”徐有悔吩咐不太愿意离开他身边的张倚珊说,徐有幸说付宁找他询问有关他父母死去的内幕,他也不太想张倚珊在场。
两个女子离开以后,就剩下他们三个大男人。
“你有查到一点头绪吗?”徐有悔问。
“你隐瞒这么多真相,我什么都查不到。”付宁回答说。
徐有悔却笑了笑,付宁没查出点头绪,不可能请他来此处,他不认为付宁有请他作客的闲心。“我父母去的时候,我不过刚出生未满月的婴儿,我所知道的都是从我爷爷嘴里听到的,我对你没有隐瞒。”
“我跟朱老先生调查过三十二年前的报案资料,没有任何可用线索。”徐有幸说。
付宁起身向窗口处放出一指他们两人看不见的信号道,付枫和大叶不过一眨眼功夫出现众人眼前。
“你向他们说说你所查到的事情。”付宁说。
“在这对夫妻死去的十年前就有一个妇女跟他们死法一致,而巧合的是此妇女就是遇害男方的母亲。”付枫报告说。
徐有悔紧张地瞳孔扩大,毛管扩张,他是未见过他奶奶一面,可他听闻过有关奶奶的事迹,不是因为爷爷徐立雁风流过度寻短见死的吗?爷爷隐瞒了些什么?
付枫看眼徐有悔,他知道对方普通人一个,他没有细说这三人的死法,以免吓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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