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易也受用、而难耐,这样抹磨像极撩拨,穴肉骚痒痒的,饥盼大肉棒插进来充满胀满、深深捅操、疾疾操磨,止掉骚痒痒,焕发大欲乐!
那汪佳穴被叶天抹洗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最后时分,叶天把干净的纱绢握成一团,塞进魏子易后穴拧转,微糙的纱绢磨得穴肉酥欢极、又微微虐疼过瘾,魏子易陶醉的蛇扭身子,热汤水气氤氲得俊脸泛漾红潮;
叶天撩起他的小脸,舌头勾出他的小舌儿纠缠,温柔的、狂烈的舌肏他,又蛊诱他喊【亲舅舅】、说喜欢被和舅舅亲嘴、被亲舅舅舌肏等骚话;
洗了多久,就被磨诱多久的魏子易,已迷登登失了本性,万千淫虫像在心头、穴穴、心性里抓挠他,他欲色迷重如舅舅意说叨,且说得更过份、更淫骚,俊眼迷离似正把心里话全说叨出来?
氤氲的似已不止是一池子温汤水汽,还有浓烈的禁忌背德:
【外甥喜欢和舅舅亲嘴,亲得唇、舌发麻,上颚酥酥的】
【外甥喜欢给舅舅舌肏,肏得嘴酸舌麻、可好过瘾,勾得穴穴也想被狠狠的肏】
【外甥喜欢被舅舅抹磨穴穴,穴肉又酥又麻,舒服,还喜欢被舅舅操穴穴……】
……
叶天抱着他走回厢房,一路垂眸看着被热水、被情欲醺得一脸粉潮的外甥,听着这些该死挠心的骚话,大鸡吧将衣袍顶出巨大的帐蓬……
将魏子易放在床榻上,叶天取来药脂,回来时已换上轻薄的中衣,更见一派清俊;
魏子易似清灵了些,看着窗外的翠竹、假山,想起童少时,娘亲带他来这里,指着叶天舅舅说:长大了要对舅舅好,可知?又指着他对叶天说:阿天,你要顾护阿易,这是姐姐的长子!魏族他日的族长、荣光!
叶天揉了揉他的童髻,郑重向姐姐点头!
凭过人的手段、能耐,叶天成为魏族唯一的外姓长老,却过婚龄而不婚。
魏子易抬头看向一手如托抱幼童般横抱他、一手顶着坨冰凉药脂抹向他穴口的舅舅。
叶天素来七窍玲珑,只一眼便觑知他心思,并不说话,修长的手指涂着药脂探进他后穴,涂抹每一寸手指勾得到的穴肉,这波斯来的药脂,止疼消肿,即刻见效。
“可还疼?”魏子易后穴被拓得太深,深深处手指够不着,叶天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的大帐蓬,眸眼意味纷杂。
“为、为甚呢?”魏子易答非所问,他既沉沦、深陷,当然还残存不甘。
这时,叶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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