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傲气、倔强又禁欲的弟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感动、紧张、新鲜感、刺激感混杂在一起,合着阿次毫无技巧的舔舐,刺激着阿初的神经,在他尚未整理好情绪的时候,身体已经替他做了最坦率的决定,不由自主地顶过去——他,想要的更多。
……我是为了证明作者还是夕雨的小窗帘……
事毕,两人紧靠在一起,平复着呼吸。
“你总是让我出乎预料。”阿初向弟弟后颈吹着气,低声说。
阿次缩了缩脖子,转头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阿初亲了亲他,才说,“但是在此之前,我做梦都不敢肖想你为我fellatio。”
“那是你不够了解我。”阿次认真道,“大哥,我从来不靠关系获得特殊权益。”
“所以呢?”阿初一时没明白这前后两句之间有什么联系。
“上学时也好,工作时也罢,我从没依靠‘杨老板的儿子’这个头衔走过捷径,现在也不想靠‘杨老板的弟弟’这个身份战胜情敌。”他挺了挺脖子,傲然地说,“我现在躺在这里,是因为我是杨慕次。”
阿初眨了眨眼,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还在记“运气”的仇,想证明自己不是靠兄弟关系爬上了这张床,所以才这么积极动口动手,走起“实干”路线。他连忙解释:“我之前强调身份只想表明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并没有抹杀你的其他优点。在我看来,你一直是非常优秀的。”
“可是,如果你回国时发现我是个黑帮小混混,还是会和我在一起的。就因为我是你弟弟,对吧?”阿次盯着他哥的眼睛说,“我知道,在你心里从没给我安排过对手。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怕比较。就算别人有机会闯进来跟我公平竞争,我也绝不会输。”
“阿次,你真是……”阿初望着弟弟,谁能想到以前那个抱着玩具兔子不睬他的小孩儿,会这样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骄傲地说出饱含爱意的狂话。他宠溺地笑道,“你真是,太令人着迷了……”
阿次不肯作罢,傲娇地追问:“说说,我哪里迷到你了?”
阿初明白弟弟又在求表扬了,这回自然不敢再说身份压倒一切,必须诚恳认真地回答才行。他转转眼珠,立刻做了首打油诗:“内敛独立好身手,歌甜人帅肯担当。气质出众诚可贵,口技一流最难得。”
阿次本来听得很得意,听到“口技”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大着脸全盘接下了恭维:“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