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你拉近距离,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喝几口池水也认了。”
“喝几口水,就有理由死命抱着我了吧?”阿次瞪他,“亏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小白兔!分明是个流氓兔!”
“那也是对你耍流氓!不然我跟别人耍去,你乐意么?”阿初说得理直气壮,“你要知道,古今中外,伟大的爱情故事,总归得有一个人先耍流氓。”
“尽是歪理。”阿次摇头浅笑道。
阿初突然变了表情:“有蚊子!”
“在哪?”阿次左右看看,并没发现可疑飞行物。
“别动,我帮你把它轰走。”阿初按住他的双肩,对着他的唇,轻吹了一口气。
阿次顿时僵住。这感觉就像心里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酥酥麻麻,竟比结结实实的亲吻还撩人。他打了个颤,不自觉地往后闪躲。可阿初也没想再做什么,只是淡定地说:“行了,它飞走了。”
“哦……”阿次搓了搓双臂,安抚被刺激起来的小疙瘩,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便问,“真的有蚊子落在我嘴上吗?”
“当然有!”阿初那表情,绝对是童叟无欺。
“哪有人赶蚊子用吹的?”
“我不杀生啊。”阿初摊摊手,随即又摆出那个招牌的蹭唇动作,略带暗示地说,“不然你告诉我该用什么方式轰蚊子,我下次注意。”
“……你已经流氓到新境界了。”
“过奖,是你说喜欢出其不意的。”
两人又逗了几句嘴,才回到房间。刚进屋,阿次就挠着胳膊,数出三个大包。相比之下,阿初可幸运多了,完全没被蚊虫列入晚餐的范围。
阿次狐疑地问:“为什么蚊子只叮我一个?你在身上喷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不信你闻!”阿初挑起一侧的眉毛,道,“只能说明你比我可口。”
“幸灾乐祸可以,但是别扯得这么离谱。”阿次被调笑了一晚上,多少有些不忿。
“我说的有错吗?”阿初收敛了笑意,用正儿八经的学术态度分析,“我现在是半肚子流食半肚子药,俩礼拜都没沾油腥的营养物质,蚊子不嫌弃我才怪!”
阿次也觉得大哥这阵子吃得太素,光靠那点稀粥根本没法把体力补上去。当年他住院时还喝过鸭汤,充分说明术后开荤是可行的。于是便说:“别拿蚊子说事,你想吃什么直接说。”
“你。”阿初毫不客气地“点菜”。
“吃吃吃!随便吃!”阿次毫不含糊地把胳膊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