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站直了身子,冲她咧嘴笑:“主子,这次的赏钱何时给我啊?”
阮棠在心里啐了他口。
就未曾见过像他这般财迷的人,这哪有半点武林高手的样子?
况且,平时养着他,缺过他吃缺过他穿吗?
这般斤斤计较,活该没女朋友!
阮棠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她往后还有好多地方要靠这厮呢。
她有些愤懑地朝春晗摆摆手,春晗了然,从怀里拿出个钱袋,朝青峰丢过去。
青峰轻快地接住,掂量了下,笑了,“谢主子。”
阮棠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便抬脚往旁的马车走去。
春晗、晓峰和凌青立马跟上。
青峰自然是不跟着她的,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从不会跟在阮棠身边,唯有她有事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很快,几人坐上马车,往竹林深处而去。
路线是青峰给晓峰的,是京城城门处相反的方向。
这里也能出城,不过这条路比较崎岖,要翻个山头,若不是没得选,谁都不会走这条路。
此时的他们便是无路可走,不得不走这条路。
不过值得庆幸,几人翻过大山,出了京城的地界,楚穆的人都并未追来。
阮棠松了口气,也命晓峰和凌青快马加鞭赶回了苏州。
待回到她自己的府邸,她那颗心才彻彻底底的放了下来。
个月后,阮棠便带着春晗急急地出了门,去了街角那处的妙手堂。
那里的大夫可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
诊断是否有孕,想必是信手拈来的。
阮棠带着帷帽坐在妙手堂的看诊桌前,伸出只莹白如玉的纤纤小手。
春晗很快便在她手腕上搭上条丝帕。
“这位夫人,您是哪不舒服?”大夫问道。
来妙手堂看病的,几乎都是妇人,黄花闺女,谁来看妇科?
是以,阮棠也不纠正大夫的称呼。
“我月信已迟七日,想请先生帮忙号下脉,是否有孕?”
那大夫听过,笑笑地撸了下下巴处长长的胡子。
而后把手指搭到阮棠的手腕处。
字后,他把手移开。
“怎样,大夫?”阮棠急切地问道,脸期待。
然,大夫却摇摇头,“夫人并无喜脉,不过夫人的脉搏虚浮,气血有些亏损,最近应是劳累过度,月信推迟多半是因此。”
听完大夫的话,阮棠的脑袋瞬间便耷拉下来,脸上的精气神片刻间便消失殆尽。
那大夫以为她是着急要孩子,便安慰道:“我看夫人的身体底子不错,怀孕是迟早的事,您莫要心急,放宽心态,别太劳累,相信很快便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