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动了一下,雌侍没有预料呻吟了一声,他眼睛还望着那张相片,脑子里极力回想起雌君的样貌,有时竟然莫名觉得和弟弟有一丝相似。
他们阳光下笑起来的模样都很温暖,弟弟的眼睛也是呈现着最干净纯粹的琥珀色,糖一样甜蜜的琥珀,这世上再也没有那样甜蜜的颜色,全都被时间稀释干净了。
莫丹想,也许他就是要听到这样的话语,这样的不会背叛的话语。
“雌君他……是在意您的。”
莫丹终于感觉到一刹那的放松,重重的射在雌侍身体深处。
也许这样,他才会知道,他是爱他的。
……
莫丹又做梦了,梦见那种最可怕黑色的画面,让他从胃里翻涌恶心,从脚底板一路寒到头顶的画面。
鹤来……跪在那个人的前面,弯曲着身子,低下头舔着那个人的鞋子。
他衣领后露出的脖颈线条纤长到美丽,可此刻他跪伏另一个男人的腿边,用最卑微最下贱的姿态做尽最让人看不起的事。
他在做,做什么……?
那是鹤来啊,往日高高在上,他那么高傲,性子倔强的一个人……他在梦里都不敢动一根指头,只敢远远得观望着的人,像一朵轻轻一碰就会掉落的花,他从来都不敢奢望的一朵只适合冰藏到永远的花,突然就碎了。
他木然的站在原地,看鹤来任由那个男人插他的屁股,用最凶猛的姿态按着鹤来射精,鹤来没有一丝挣扎,他脸上是那样的动情,那样可怕无比的动情!
他看着鹤来被压在胯下啪啪进出着穴口,雪白的屁股被囊袋拍红了,鹤来的眼睛泛着泪水,眼里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神态委屈极了,又被那个男人吻去眼泪,鹤来便柔软的笑了,像一只小兽缩在男人怀里。
又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牝兽,只知道做爱,做爱,发情,和那个男人水乳交融,融洽无比。
莫丹几乎要觉得麻木,他站在那里没有多久,等不到结束,他离开了。
后来他和鹤来结婚了,他是雄虫,鹤来是雌虫,他们本来就有婚约,他们生了一个孩子。
原以为,日子会如此平淡无波下去,再也没有波澜。
不该出现的意外,一生只出现一次就够了。
……
如果没有李缭,会爱莫丹吗?
鹤来问自己,他想了无数遍,最后回答自己,会的。
只要没有李缭。只要没有他。
没有李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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