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去应付那几位,绝对会死得很干脆。
他能有今日,弘治皇帝的关照绝对......是必要不充分条件。没有弘治皇帝的宠信圣眷,别说是三年多,就是三十年也不可能富可敌国。
“既然如此,润德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弘治皇帝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何瑾想了想,发现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于是神色就扭捏起来,用自己的方式弱弱言道:“陛下可知,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心绪不宁、抑郁寡欢的?”
这话换到别的皇帝听了,非勃然大怒不可:好好地谈论着,怎么就说起这等女人污秽之事,简直下流粗鄙、有辱斯文!
然而老好人弘治皇帝只是神色厌恶了一下,却还是耐着性子,嗯......艰涩又难为情地开口道:“朕......不怎么留心那些医书,对女子之症不甚了解。不过,就算你说的对,又与此时有何关系?”
“因为臣感觉自己最近也患上了那等病症,总是心绪不宁,容易胡思乱想的,自然便闷闷不乐了......”
“朕,朕!.......”弘治皇帝差点没被噎死,忍不住手就摸上了御案上的砚台。
可下一刻,他忽然又笑了:还能说出这等不着调的话,说明这小子就算有病,却也病得不太严重。
大概,就是皮痒了,多抽几次便好了。
想到这里,弘治皇帝就冷笑了一声,也转移了话题,道:“别装了,朕如此急切召你回来,你难道还不知是何事?”
“臣不敢欺瞒陛下,昨夜偷跑出驿站,提前从英国公那里打探了一番。”何瑾就如实回复,毕竟不如实,也逃不过弘治皇帝的眼线。
然后继续道:“新春刚过,可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