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 已经收拾好,我们要回村了。”秀姐儿站在牛车边,三人早已收拾好, 正等着谢景行。
“好, 马上就来。”
谢景行把手里的折扇递还给了屿哥儿, “我要走了, 明日见。”
屿哥儿应道“好。”
读书的日子过得很快,谢景行遵从前世学习习惯, 课后复习巩固, 课前预习,屿哥儿也跟着他一起, 不知不觉两人已将教学进度提到论语和孟子。
相较屿哥儿, 谢景行被管教得严格许多, 他也未曾有过任何怨言, 毕竟大炎朝只有男子能科考,他要参加科举,屿哥儿却是不用的。
这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事情是不公平的,更何况是古代, 谢景行早已深有体会, 不然他也不会踏上科举之路。
谢景行眨了一下因为看书而显得有些干涩的眼睛,转换心神去听祝世维抽查屿哥儿。
刚好听到祝世维问道“子谓仲弓, 曰“犁牛为之骍且角。虽欲勿用, 山川棒舍诸何解”注
屿哥儿清朗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孔子在评论仲弓的时候说耕牛产下的牛犊长着红色的毛,角也长得整齐端正, 人们虽想不用它做祭品,但山川之神难道会舍弃它吗”注
谢景行在下面端坐着,心里默默将其翻译成了白话文, 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他老人家认为,人的出身往往不是最重要的,高风亮节的道德情操以及卓然不群的才干才更为重要,只要德才兼备,自然会受到君王重用。
谢景行默思默想,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为官者少不得任人唯亲,科举几乎算得上是寒门出贵子的唯一一条康庄大道。
“不错,回去坐下吧。”祝世维满意地点头,他对屿哥儿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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